“啧,看这话说的,”御绡嘻嘻一笑,“这不咱也没吃过嘛,咱也不敢说,所以我们去吃一次吧,说不定那道菜真有什么过人之处呢!”“那也不去。”我头也不抬,吃了一口清蒸鹿筋,入口软糯滑弹。“更何况现在已经过了申时,宫门不是都落锁了吗,还怎么出去?
昨天看到一组芳芳小女儿的图片,看到小女孩无助的眼神,仿佛在四处寻找妈妈,看不到孩子的笑容,我看到孩子不知道是被谁抱着,我昨天晚上一直看到11点半关上灯还是睡不着觉,仿佛孩子那无助的眼神总萦绕在我眼前,今天一天我都在想这个小女孩现在到底是谁在带呀?
那是一个夏天,泌尿外科手术室推进来了一个肾结石病人,病人双肾都形成了一个很大的结石,像马蹄石一样。那天麻醉医生经过一天的辛苦工作后,换好自己衣服下班,路过重症监护病房门口时看到了患者的女儿,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蹲在病房门口,看着让人心疼,而又无能为力。
那小女孩好像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了,有些害怕的起身就要让座,但我觉得她可能是想去见她书包,于是我去帮她捡了起来。她刚起身,我们就又听到她爸爸冷声说:”不许让!”于是再一次把小女孩按着坐在位子上,那小女孩看着爸爸,然后又转头看了眼老人,不敢再看第二眼的躲在了她爸爸身后。“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