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你的人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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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都想写写我的老爸老妈,可是每次提笔却总都放下。因为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文字去描述他们,怎样的文字才能表达出我对他们的那份情感。今天我还是没有想好,可是我就想写写。

我的性格和母亲很多相似的地方,外表冷若冰霜,内心柔情似水,倔强而又执着。记忆不太好,小时候很多事已随着时间早已消逝。

记忆中的妈妈是一个既坚强又好强的女人。在那个不太富裕的年代,她总是起早贪黑地奔波着。早晨起很早为我们准备好早餐,我们去上学后妈妈就开始打扫屋内,喂鸡给羊割草,然后下地干活,中午在我们放学回家以前做好饭,只要进屋就能闻到饭香味,下午也一样。农忙的时候去田地,不忙的时候她也闲不住,不是洗床单就是擦地板,永远都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永远都有干不完的活儿。她的身材高挑,骨瘦如柴,那时候条件并不富裕她可以好几年不买一件衣服穿,一件衣服可以穿好几年,却从未给我们少买一件新衣,但无论什么时候母亲的衣服都很干净很得体。她总是尽她所能把最好的给我们,总是那么干净勤快,手又巧,记忆中好像总有穿不完的新布鞋和她织的毛衣还有各种各样的帽子。

回忆最多的就是我的初中时代——那个叛逆的时期。总是和她杠着干,她说往东我便往西,经常说些让她伤心的话来,也免不了气妈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当初的我怎么就不能好好和她说呢?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

现在叛逆期过了好多年了,不再和她杠着干,很多时候都顺着她,顺不了的时候就好好和她说,年龄的增长让她越来像个孩子一样,也会时常忘了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每每也都会听到她说‘我这脑子,真是越来也不行了’现在的她脆弱的需要好好呵护。有时不耐烦或很凶的跟她说完话,看到她的满是委屈的脸就开始内疚,后悔不该那样对她。每次回家她不是包饺子就是做一桌子好吃的菜,对她来说可能我吃完那满桌子的菜就是她最大的幸福。走路的时候我也偶尔会环着她的胳膊或是拉着她的手,每次我都会很心酸到想哭,因为我记忆中那个年轻走路很快的女人已经开始变得苍老,不知什么时候皱纹已布满脸庞,皮肤因为长久在农田忙碌而晒得黝黑,越来越多的白发总是刺痛我,总是提醒我: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已不再年轻,她需要你的呵护,她也不像以前那样尖锐,开始变得柔顺温和,可是我多希望她还是当初扯着嗓子喊我们的那个女人。

很少为母亲买过什么,要给她钱想让她给自己买点好吃的,她就说别乱花钱我在家好着呢,回头又悄悄存在了那张不知存了多少钱的旧存折里,说要给我备嫁妆。我想对你说前半生你是为了我们度过的,后半生我希望你可以为自己好好的活一把。

与爸爸的回忆没有妈妈那么多,可是记忆中的他总是很乐观,即使过的辛苦的时候也依然笑容满面。他喜欢喝茶,不似妈妈那样闲不住,只要没事就会坐在他的‘专座’处熬着茶水。常常喝多了导致夜里失眠,为此妈妈没少唠叨他,可总是改不了。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打过我,为我操了很多的心,为此妹妹没少提意见,总说老爸对我偏心。我一直都不承认,但确实是这样。对于老爸我一直挺愧疚的,总觉得对不起他,他对我真的报有很大的希望,没有考上好大学,他比我难过很多。从小他们操心你吃饭喝水,长大操心你的工作恋爱,而我能为他们做的却少之又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老爸的头上也冒出了白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背影也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挺拔。

我想如果用词语去形容我的母亲,那便是可爱的,有时候忙碌的身影觉得心疼又可爱;还是坚强的,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从容面对;还有孝顺,我家离姥姥姥爷家也算是有一点距离,她几乎每天去,只有在七月才会将频率降低到一周三次,七月是丰收的季节,妈妈会把家里的小麦割收完,接着去奶奶家帮他们收小麦,就这样来回奔波着,姥爷家有什么活她都会去帮忙干,隔三差五去给姥爷家洗衣服,不仅我家的事她处理的很好,连姥爷家的事也都忙活的过来。很多时候我觉得母亲不是个女人,更像一个男人。

我们在怀念那些即将逝去或正在逝去的青春,可他们的青春早已不再,我们一路同行,成熟长大的路上却忘了他们也在和我们一起成长,慢慢的变老,老爸老妈我想对你们说,你们教会我的那些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财富,你们是我的骄傲。

我们生来不属于什么地方,却仿佛注定了要去远方漂泊流浪,也许工作忙、恋爱忙、心烦种种将父母抛之脑后,甚至很多时候我们不曾忘记客户的一个电话,却常常忘了回他们的未接。也希望看到这里的朋友也能偶尔抽出点时间多去看望他们,如果实在不便,就用上三两分钟去个电话,你不知道他们在电话那头会有多么开心。现在的他们已不在年轻,需要我们的呵护,就像当初他们呵护我们一般。

来自北漂特约作家:程一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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