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女孩逐渐不再戴头巾,剪掉长发,究竟预示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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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一下,走在德黑兰的大街上,看到越来越多的年轻姑娘不再用头巾包裹秀发,这可不是简单的时尚潮流转变。在伊朗,这小小的头巾,曾经承载着巨大的分量——它既是宗教信仰的符号,更是对政权是否忠诚的试金石。如今它的悄然褪去,究竟是在预示着什么?

过去,伊朗对女性头巾的要求可是相当严厉的。法律规定在公共场合必须佩戴,违反者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甚至鞭刑。街上还有专门的“道德警察”巡逻盯着这事儿。想想看,光是2014年短短三个月里,就有超过22万女性被请进警察局“喝茶”,其中9000人直接进去了。

这种高压在2022年达到了一个爆点:一位名叫玛莎·阿米尼的库尔德女孩,仅仅因为头巾戴得“不够规范”就被抓走,结果不幸在拘留期间身亡。这件事瞬间点燃了民众压抑已久的怒火,全国性的抗议浪潮汹涌而起。

最终,在巨大的民意压力下,最高领袖也不得不松口,强制佩戴头巾的时代,至少在纸面上,算是画上了句号。这感觉有点熟悉吧?就像历史上某些关键时刻,一个日常生活习惯的改变,往往预示着更深层的东西在松动,比如当年剪辫子。在伊朗,摘下头巾,就是普通老百姓用行动对高压规则说“不”。

伊朗的全名叫“伊朗伊斯兰共和国”,这个名字本身就点明了权力核心的排序——“伊斯兰”是排在前头的。1979年那场革命推翻了国王,一群宗教领袖们登上了权力的顶峰。他们的宪法开篇就写明了,教士们依据宗教经典拥有“永恒的领导权”。全国大约40万教士,构成了这个特殊统治阶层的基础。

而所有权力的线头,最终都攥在一个人手里——最高领袖。他不光是国家武装力量的总司令,还牢牢控制着最高司法任命权。有意思的是,伊朗有两套军队系统:一个是常规的国家军队,另一个是直接听命于领袖的“革命卫队”。

这支革命卫队可不简单,人数大概12.5万,拥有自己的海陆空力量,掌握着国家最精锐的导弹部队,还指挥着一个庞大的民兵组织“巴斯基”,平时就有40万人,战时能迅速膨胀到百万之众。

更关键的是,革命卫队的手伸得非常长,深度介入了国家的经济命脉,据说控制了伊朗除石油以外超过一半的进口和近三分之一的出口,他们经营的企业产值能占到全国GDP的15%左右。这不仅仅是军队,更像是一个庞大的权力-经济复合体。

为了保证权力稳稳当当地集中在领袖手里,伊朗设计了一套相当复杂的制衡系统。最核心的是那个“宪法监护委员会”(简称宪监会)。这个由12人组成的机构权力极大:一方面,它能判断议会通过的法律是不是符合伊斯兰教义,不合的可以直接否决;另一方面,它掌握着最要命的“人事筛子”——所有想竞选总统或者议员的人,都得先过它这一关。

2021年总统大选就是个典型例子,几百人报名,最后只允许7个人参选,温和派被彻底排除在外。领袖直接任命其中6个成员,另外6个虽然名义上要经过司法总监和议会共同评定,但别忘了,司法总监也是领袖任命的,所以这12人实质上都是领袖意志的体现。

当议会和宪监会吵得不可开交时,还有一个“确定国家利益委员会”出来当裁判,它的成员也是领袖直接任命和领导的,后来权力越来越大,甚至能监督所有政府部门。至于司法系统,最高负责人司法总监同样是领袖指派的,掌控着整个司法体系的组建和运作。

即使是老百姓选出来的总统,也必须得到领袖的正式任命才算合法,而且他的一举一动都处在宪监会等机构的严密“注视”之下。这层层叠叠的设计,核心目标只有一个:确保权力最终流向最高领袖。

然而,权力高度集中,并没有给伊朗带来繁荣。1979年伊斯兰共和国刚成立时,伊朗的人均生活水平(按实际购买力算)大概相当于现在的8000美元,比当时的韩国强不少。可45年过去了,伊朗的人均GDP反而跌到了4400美元左右,还不到中国广东省的三分之一。

这里面当然有美国长期制裁的因素,但更深层的问题是体制性的腐败和治理的失灵。伊朗在全球清廉指数排行榜上常年垫底,2024年排到了第151位,跟孟加拉国、刚果这些地方做邻居。古兰经里明明把贪腐定为大罪,可当权者要求女性带头巾时那么严厉,处理起腐败来怎么就“不清真”了呢?

与此同时,伊朗社会结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城市化率飙升到了80%左右,过去依赖乡村宗教网络建立的统治基础,在钢筋水泥的城市森林里摇摇欲坠。据说官方自己都承认,全国三分之二以上的清真寺门可罗雀,快维持不下去了,年轻人都在接受世俗教育,对学习神学当教士兴趣缺缺。

老百姓的心声,最直接地反映在投票站上。2021年那场被严格筛选过候选人的大选,投票率惨跌到48%,创下历史最低,而且投出去的票里,还有13%是故意投的空白票,就是无声的抗议。

到了2024年,因为前总统意外去世又补选,第一轮投票率更是低到只有39%。虽然改革派拼命呼吁支持者在第二轮投票,最终投票率勉强拉到49%,改革派的佩泽什基安才险胜。这么低的投票率,本身就是民众对这个体制投下的巨大不信任票。

最近几年,伊朗有个现象在国际上“出了名”,就是频繁升起“复仇血旗”。这面挂在贾姆卡兰清真寺的旗帜非同小可,按照传统,它象征着不惜一切代价复仇的决心,在过去一千三百多年里,除了宗教原因外,总共才升过4次,平均三百多年一次,极其郑重。

可就在2020年到2024年这短短四年间,这面“血旗”像走马灯一样升起了四次!原因包括:革命卫队的重要将领苏莱曼尼在伊拉克被美军炸死、苏莱曼尼葬礼上发生踩踏惨剧(这组织能力也是让人无语)、极端组织ISIS在纪念活动现场搞爆炸袭击、以色列炸了伊朗驻叙利亚大使馆炸死多名军官、哈马斯领导人哈尼亚在德黑兰被炸身亡……

每一次都升旗,每一次都誓言报复,但实际的行动却显得雷声大雨点小,比如对美军基地的报复袭击,据说只造成了几名美军士兵脑震荡。

这种“血旗”频繁升起又草草收场的景象,成了国际社会的谈资,更暴露出两个严峻问题:第一,内部情报系统四处漏风,重要人物行踪、核科学家(连“核计划之父”法赫里扎德都能在街上被干掉)、甚至严密保护的政要住所信息,似乎都能轻易被对手掌握;第二,政权的本质是虚弱的,它喊得震天响,更多是为了内部凝聚和威慑,真正动起手来顾虑重重,首要任务还是保住自己。

对现状的失望,让越来越多的伊朗人,尤其是精英,选择了用脚投票。想当年1979年那会儿,出去留学的学生十个有九个会回来报效祖国。现在呢?情况完全颠倒,十个留学生里能回来一个就不错了。将近400万伊朗人(全国人口8000多万)生活在国外,其中很多都是高学历、有技能的人才,他们宁愿在国外干些辛苦活,也不愿回去领那份象征性的福利大饼。

国内年轻人失业率高达25%,大量无所事事的青年在街头游荡。货币里亚尔更是惨不忍睹,在黑市上,美元对里亚尔的汇率从2018年的1比7万,一路狂泻到现在的1比50万甚至更低,老百姓辛辛苦苦攒下的钱,眼睁睁看着缩水。

更关键的是,信息的高墙在科技面前崩塌了。像马斯克的“星链”这样的技术,据说在伊朗就有上百台设备在悄悄运行,让年轻人能绕过封锁,看到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们不再轻易相信官方描绘的“最幸福国度”的图景。

德黑兰街头姑娘们自信地展示秀发,她们掀开的不仅是一块布料,更像是在推开一扇通往未知变革的大门。头巾的落地,是冰面上出现的第一道裂痕。一个建立在宗教权威和乡村网络之上的体系,在现代化、城市化、信息化的洪流冲击下,它的根基正发出沉闷的断裂声。未来会怎样?

答案恐怕不在那些掌控权力的宗教领袖们手中,而是藏在德黑兰街头那些年轻、渴望自由的目光里,以及这个国家日益沉默却又无处不在的暗涌之中。


参考资料:

1.伊朗又一起“头巾风波”,16岁女孩已确认脑死亡 .观察者网2023-10-23

2.外媒:伊朗总检察长称正审查女性头巾法,研究是否修改法律 .澎湃新闻2022-12-04

3.伊朗道德警察存废未明,抗议者发起三天罢工 .界面新闻2022-12-06

4.大战即将爆发?外媒说伊朗“圣城”清真寺首挂红旗,象征“复仇” .环球网 .作者:朱梦颖 20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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