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三月送战友,何时自己也跳槽?

每年的年底或开年都是离职、跳槽的高峰期,今年也不例外,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开年公司已经有陆陆续续10几个同事离开,堪比年会般的热闹。

据统计:离职有个136说法,即1入职一个月离职+入职3个月离职+入职1年离职,这对于新人来说如同家常便饭,被HR忽悠了、主动辞职了、被辞退了、没有晋升啦、看不到钱景啦各种原因。但是,对于已经呆了很多年的老员工的离职,就显然不是这些原因可以概括的,为此,老员工离职带来的离愁别绪尤甚,让还在继续干活的新老员工徒添一阵难过和波澜,因为你不知道是不是下一个,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拥有更好的明天,这种感觉特别别扭。

马云说过:员工的离职原因林林总总,只有两点最真实:1、钱,没给到位;2、心,委屈了。这些归根到底就一条:干得不爽。员工临走还费尽心思找靠谱的理由,就是为给你留面子,不想说穿你的管理有多烂、他对你已失望透顶。 仔细想想,真是人性本善。作为管理者,定要乐于反省。

今年,C走了,开年时候C突然对我透露已准备离职的消息让我防不胜防,因为C是我的领导,直属上司,去年业绩做的非常漂亮,应该是公司这1-2年的大红人,所以她的离开让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我为此非常难过,我感觉我的人生从此失去一个谏友和导师。紧接着,听到接二连三的关于CH、ZH、L、W等同事的离职“噩耗”,这些都有一定年限的同事的离职真的让人受不了,有的还和我有非常好的关系,W的事情是最新的案例,离开的前一天还单独约我吃了个大排档,畅谈自己曾经几进几出,畅谈人生应该如何如何,以后他要如何如何,羡慕我已经如何如何,说的我简直非常惭愧。

我常常想:公司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需要的是做好自己。我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几个工作,使劲回想自己是怎么从那几个工作离职的,那滋味简直历历在目,离职的原因简直涵盖了新人136和旧人的所有特征:依稀记得第一个工作是不欢而散,因为公司没能及时支付工资,没能更公司一起承担;第二个工作是突然辞职,因为家人生病住院;第三个工作是实在百无聊赖感觉前路渺茫;第四个工作是不告而别;第五个工作是打了场官司才辞职的;第六个工作是干的忒不开心…

想到自己也曾经这么频繁的跳槽、离职,理由也曾经如此幼稚、可笑,我便不再那么伤感, 只是我实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很多日本人都可以在一个企业干到老,为什么我们需要工作?

据调查,我解决的了我的一些问题:

1、事实上大多数是的,很多日本人本身也不一定是一家公司的正式员工,而是合同制员工。根据日本的企业文化,非常重视一家公司的“前辈”,即使你40岁,刚到一家公司,而有个27、8岁的人已经在那家公司工作4、5年,新入职的依旧需要管年轻者叫前辈。日本人比较重视资历,公司也愿意花费比较大的人力、物力去维护老员工,新入职的员工,不管你之前的工作经历如何出色,在同等岗位上,也绝对无法和老员工相比,也是这个原因,跳槽的人也就少了。

2、工作的意义:除了生存,更多的是社会价值,是工作带来的各种尊严,参看:以下《一家日本小公司,却教给我工作的意义!》

日本理化学工业公司是一家只有74名员工,却专心致力于粉笔制造的一家小企业。

1956年,我作为创业者继承了父亲的经营理念。那年我23岁,刚刚走出大学校门。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作为一个经营者,为了维持公司运营而坚持不懈地努力。

说出来也许会令你很吃惊,我的公司有7成的员工都是认知障碍者,对他们的聘用,是从我进入公司的第三年,聘用了两名15岁的认知障碍者开始的。

但是,当时的我既不知道什么是认知障碍者,也从来没想过会雇用有身心障碍的人。事实上,当时不过是怀有一点点同情心和“顺其自然”的想法才促使我这么做的。

这一举动是我至今最引以为豪的。一般人可能都会认为认知障碍者的工作能力一定不如正常人,但是,我却从他(她)们身上懂得了什么才是人生中最宝贵的东西,人应该怎样生活。时至今日,我依然感触颇深。

我从他们身上深刻认识到了“工作”的意义。

我们的工厂里面竖立着一个由雕刻家松阪节三先生亲手制作的“劳动幸福之像”,雕塑下面刻着这样的句子:

先哲教育我们,人类的终极幸福有四点:

被爱,

被赞赏,

有价值,

被需要。

通过工作,我们可以得到除被爱以外的其他三种幸福。

而我相信,工作也能让我们得到那份爱。

人类的幸福可以通过工作获得。

让我发现这个简单道理的,就是这些认知障碍者。

当初,我曾经以为对他们来说,比起在工厂里辛苦工作,依靠残疾人福利制度轻松度日应该更幸福。然而,他们并不希望如此。这是为什么?

他们总是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工作中,即使休息铃声响了也不肯放下手头的工作。为什么他们会如此专注?

对于这个问题,我一直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但是,有一天我终于豁然开朗了。

每当他们得到“干得真漂亮”,“你真努力”之类的夸赞时,总会高兴地连声说“谢谢”;如果听到“没你不行”时,更是会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种表情既包含着喜悦,也包含着自豪,同时,也教会了我很重要的东西。

人只有通过工作,被赞赏,被需要,才能够感受到作为人才有的幸福。只在家庭或者社会福利制度的保护下生活是无法获得作为人的幸福感的。这种幸福感和成就感无与伦比,他们为此而拼命工作。

对于把工作当成理所当然的我而言,根本不会意识到这也是一种幸福。然而,即使是无意识的,“工作的幸福”也始终充满了我的内心。这种感觉真的无可替代吗?——他们促使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而且,工作真的连“爱”都能带给我们吗?

正是因着彼此相互理解、相互体谅和相互鼓励,朝着目标共同努力,才会产生爱与被爱的关系。

也许他们智商不够高,但正是在他们身上,才以最纯粹的形态体现出人活着这一最根本的事实。

你听说过高僧周利盘特吗?

佛教中,修行阶段最高的是罗汉,而释迦牟尼就是从十六名罗汉的弟子中挑选出来的唯一一个。周利盘特记性不好,什么事情一听就忘,连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这不就是现在所说的认知障碍者吗?

周利盘特有一个聪敏过人的哥哥叫摩诃盘特。

有一天,摩诃盘特对周利盘特说:

“你待在这儿只会给别人添麻烦,赶快离开这儿吧。”

说完,他就把周利盘特从祇园精舍赶了出去。

释迦牟尼看到周利盘特被赶出祇园后站在门外哭泣,就告诉他:

“人各有路,你从明天开始就一边念着这句话一边打扫院子吧。”

说着,释迦牟尼送给周利盘特一句“拂尘除垢”,和一把扫帚。

自此以后,周围的人看到周利盘特专心致志打扫的样子都会不由自主地合起手掌,由于周利盘特尊贵而高尚的姿态,无声即可说法,释迦牟尼把他列入了十六罗汉的行列。

每当我看到这些残疾人在工厂工作的情景,就会产生同样的感觉。

正是在他们内心所拥有的周利盘特般无声说法的引导下,我才一直努力工作到今时今日。

父母的深切关爱

我雇用残疾人已经有50年了。

这期间,企业也有经营困难的时期。

那时,我们并不局限于粉笔制造这一主要业务,还涉足了诸多业务,总算是坚持下来没有裁员。此外,为了寻找新的出路,我们还积极投身新产品的开发。

这虽然是作为经营者理所应当的责任,但最重要的是,我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

不只是他们。

他们的父母也深深影响了我。

新入职的认知障碍者进公司一段时间后,我时常会接到“他今天一个人去上班,请多多关照”这样的电话。

家人每天早晨跟在后面看着他去上班,担心他们独自去上班会不安全。

这样的早晨,我也在不安地盼着他们准时走进公司。

终于等到他们了,听到他们“早上好”的问候,我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拍着他们的肩膀鼓励道:“一个人来上班了啊,你也能独当一面了。”

有时候我也会无意中看到一个人来上班的孩子身后悄悄跟着的母亲,她们躲在电线杆后面,目送孩子进入工厂。这样的深切关爱令我十分动容。

我们公司第一名认知障碍者职员叫林绯沙子,她的母亲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乐观热情,令我难忘。作为认知障碍者的母亲,她承受着难以言表的辛苦,可她性格开朗,一点儿也看不出辛苦的样子。

也许是受母亲性格的影响吧,绯沙子也是一个笑容甜美、平易近人、深受大家喜爱的女孩子。她工作努力,在公司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有一天,林绯沙子下班时高兴地告诉我说,昨天她的母亲做了红小豆饭。我问她为什么,她害羞地笑着说,因为昨天受到了公司的表扬,所以母亲把住在附近的亲人都叫来一起吃红小豆饭,所有人都对自己表示了祝贺。

这时,我笑着告诉她:“继续努力,再获得表扬的话,就又能吃到红小豆饭了哦。”

当时,我并不知道林绯沙子的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是母亲一个人拉扯4个孩子长大成人。而且,林绯沙子的姐姐也是认知障碍者,从残疾人学校毕业后进入一家公司工作,但年纪轻轻就去世了。

对于有着如此经历的母亲来说,林绯沙子能够顺利工作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啊。一想到用“红小豆饭”鼓励女儿的母亲的良苦用心,我的心里就涌起一阵暖意。

说实话,认知障碍者在民间企业就业比身体残疾者更难。

所以,他们的父母肯定急切希望有公司能给孩子工作机会,我们也努力继续雇用认知障碍者,给予力所能及的帮助。

我们这么做本是想守护他们的家庭幸福,可真正的受益者却是我们自己。多亏了他们,不善经营的我才能把公司开到现在。

请珍视“工作的幸福”

就这样,靠着多方帮助,日本理化学工业步入了正轨。

此外,自从2008年3月坂本光司先生所著的《日本最值得珍惜的公司》介绍了我们公司之后,报纸、杂志和电视等媒体开始热切地关注我们。感到欣喜和吃惊的同时,我也开始思考“为什么会是我们的公司”。

2008年11月,我参加东京电视台《坎布里亚宫殿》节目之后,收到了许多观众的来信。令我印象颇深的是,有半数以上的来信都来自白领上班族。

这其中的很多人都是看了认知障碍者勤奋工作的样子后,开始思考自己“工作的意义”的:

“认知障碍者工作的样子让我深受感动。”

“我们会对工作产生这样的感觉吗?”

“四种终极幸福是我们人类共同的追求。”

“终极幸福是日本正在失去的宝物。”

也有人在来信中坦承了“自己麻木的内心”。

这些信件也让我产生共鸣。

通过关注近几年来的新闻,我总觉得整个社会已经迷失了“工作”这个词的真正意义。

例如近年来日本公司纷纷采取的“辞退合同工”的手段。在严峻的经济形势下,公司为了生存不得不这样做,可一想到那些失去工作的人,我就很难受。

而保住了饭碗,员工也不得不每天忧心忡忡,生怕明天被裁员的就是自己。即使是在工作时,他们也会常常怀着不安的情绪吧。

此外,越来越多的30岁左右的上班族患上了抑郁症。为什么正值盛年的他们不仅不幸福,还总是烦恼呢?

而他们的家人也一定深受其苦。

也许,正是因为感觉到“工作的幸福”的人越来越少,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开始关注我们的公司吧。

我总是觉得日本社会目前的工作环境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们是不是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工作的出发点?

是不是有必要试着侧耳倾听一下“无声的说法”?

这个时候,我被认知障碍者所引导的人生,以及日本理化学工业所取得的进步,很大程度上都得益于大家的帮助……出于这个想法,我就冒昧地总结出了这本小册子。

我认为,公司就是带给员工“工作的幸福”的场所。当然,为了生存,公司一定会考虑利益问题,但是,如果坚持“利益第一”而将“工作的幸福”弃之不顾的话,公司就会失去长远发展的潜力。从这个意义上讲,我认为工作最重要的就是“工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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