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雷辟通路 热血洒老山 ——记“战斗英雄”韩跃奎

作者：胡国桥

【英雄简介】韩跃奎1963年出生，贵阳市人。1981年1月入伍。1984年4月28日在收复老山的战斗中，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铺平了通向胜利的道路。战后，昆明军区授予他“战斗英雄”的荣誉称号。

1984年4月28日凌晨，收复老山的战斗正在紧张地进行。枪声、炮声、地雷爆炸声隆隆震响，大地在颤抖。此时，在通往主峰的21号高地前面，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战土，为减少冲击部队的伤亡，奋不顾身地从草丛中跃起，端着冲锋枪滚向了越军设置的雷区。他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大部队开辟通路。一个地雷爆炸了，又一个地雷爆炸了，震撼大地的地雷爆炸声中，传来了连队战友们的呼唤声：“韩跃奎!韩跃奎……”

战友们的呼唤声被爆炸声淹没了，可是，在硝烟弥漫的老山上，此刻，仿佛在回荡着韩跃奎战前写在入党申请书上的铿锵有力的话语：“……我是祖国的儿子，人民的战士，是吸吮着祖国母亲乳汁长大的。我的理想是祖国繁荣富强，我的幸福是为人民鞠躬尽瘁。党叫我干啥，我决不讲价钱。我决心在战斗中去冲杀，血战到底。只要还有一口气，不管组织交给我任何任务，都要完成，做到生命不息，冲锋不止，直到流尽最后一滴血。”韩跃奎，确实是用鲜血和生命实践了自己的誓言。

成长历程

1963年，韩跃奎出生在贵阳市一个普通工人的家庭里。1981年1月，从贵阳第十九中学毕业的韩跃奎和许多适龄青年一道，应征入伍了。他们穿上了崭新的绿军装，高高兴兴地乘着火车，沿着滇黔铁路来到了春城昆明。从此，在韩跃奎的生活道路上，开始了崭新的一页。

在新兵连短期集训之后，韩跃奎被分到了某团五连。五连，是一个有着光荣革命传统的英雄连队。淮海战役时，五连的老前辈浴血奋战，功勋卓著，曾荣获了上级授予的“攻如猛虎”的奖旗和“猛虎连”的光荣称号。而今，自己也成了“猛虎连”的一名战士，这叫韩跃奎怎能不感到骄傲和自豪呢！啊！多年来的梦想，今天终于成为现实了。小韩感到，自己的身上，仿佛注入了新的生命活力。

连队点名了，个头只有一米五七、体重不到五十公斤的韩跃奎，站在队列里显得格外矮小。他本人呢，也为自己排列居后而不大高兴。可是，很快地，连里的同志们发觉，这个小个头的城市兵不简单。他以自己的聪敏和机灵，渐渐地在各方面冒尖了。踢足球、打排球，他是主力队员；唱歌、教歌、写稿子、出墙报，他是能手；学文化，他是受人欢迎的小教员；他还爱看小说，会摄影。就是平时战士们在一块儿比“斗”，韩跃奎也是一名猛将，一个人能斗败三、四个人从几个方向同时发起的攻击。没多久,连队干部就得出结论，这个小个子城市兵是好样的。连队紧张的军事训练开始了，韩跃奎就像“小老虎”一样有生气、有进取心。他以高昂的斗志，冲过了一个个难关。然而，什么事情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连队第一次打靶，韩跃奎八发子弹才打了二十多环。那天，望着靶场前方的靶子，小韩黑亮黑亮的眼珠上蒙上了一层羞辱的泪水。他紧握钢枪，下决心要练好射击技术。打那以后，每天训练时，他总是用心地去学习、钻研。他还十分注意观察老兵怎样瞄准，怎样击发，点点滴滴的经验，他都不放过。每天的课余时间，别人休息了，无论烈日当顶，还是风沙扑面，他总要坚持练上几枪。功夫不负有心人，小韩的射击技术很快有了提高。半年之后，他的射击成绩在全连冒尖了。冲锋枪、轻机枪射击都获得了好成绩。班对抗射击比赛时，他不仅自己能消灭全部目标，而且还能对其他同志进行火力支援。1982年，韩跃奎先后赢得了“射击能手”、“投弹能手”和“技术标兵”的称号，并三次获得连队嘉奖。

时间一晃，韩跃奎参军快三年了。1983年秋天，韩跃奎接到了家里的来信，要他退伍回去顶替父亲参加工作。他自己呢，也有些想家了，还想回去参加姐姐的婚礼。然而，连队党支部研究后认为，韩跃奎军事技术比较全面，明年连队将从搞生产为主转为全训，从大局出发，需要留下韩跃奎作为连队的军事骨干。

这时，韩跃奎想的倒很简单：服兵役嘛，到时候就该回家，不是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吗?老兵不去，新兵不来，因此，他横下一条心，要走。“不让我走，我也不好好干！”他真的“躺倒”不干了。可是，摸熟了韩跃奎脾气的老连长这时却不着急，他心中有数，只要热火朝天的军事训练一开始，韩跃奎的病就会好了。

战斗事迹

1983年秋冬之交，根据上级的布置，韩跃奎所在部队投入了紧张的战备训练。这次训练，来得猛，来得急，非同一般。加之那段时间，中越边境上又是炮声不断，报纸上、广播里，几乎三天两头都有越军袭扰我边境地区的消息报道。顿时，从连队到机关，上上下下到处都在谈论越军的罪行，人人都在摩拳擦掌。这一切，使“老兵”韩跃奎真切地感到，要打仗了!

从小长到大，每次看了战斗故事片或小说之后，韩跃奎的胸中都一次次涌起过热浪。参军时，他想的是有朝一日能奔赴战场，去保卫祖国，去真枪实弹地干一场。而今，这难得的机会已来到眼前了，韩跃奎怎能不高兴、不兴奋呢?他的“病”，一下子全没了。当时，还在生产基地的五连已接到了开赴前线的命令。部队还未出发，韩跃奎就一天三番五次地跑到连部去，找连长，找指导员，“逼”着他们赶快到团里去要求打主攻，他自己则一再要求让九班当“尖刀班”。看到韩跃奎那急切求战的劲头，连里的干部都笑了。这时，他们的心情也是同韩跃奎一样，盼着担负主攻任务，盼着早日上战场杀敌立功。

事如人愿。没几天，上级作出了决定，让五连担负收复老山主攻连的任务。消息传来，全连上下一片欢腾，“猛虎连万岁”的欢呼声，此起彼落。随即，韩跃奎他们团齐装满员地奔赴前线，开到了边陲麻栗坡县的南温河畔搞临战训练。

紧张的战前练兵全面展开了。为了练就一身山岳丛林地作战的过硬本领，每天早上，韩跃奎总是带领全班提前半小时起床，练习负重爬山。汗水，不知浸湿了多少身衣裤。南温河畔的大小山岗上，到处都有他们的足迹。战士刘先启自幼生长在平原地带，没有爬过山，韩跃奎就经常带着他去练爬山、过独木桥。每天训练间隙，韩跃奎还和全班同志一道反复讨论战斗中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针对山地进攻作战的需要，他们还认真地多次研究了在各种不同的地形条件下如何采用“菱”形、“丁”字形、“之”字形队形来避开敌人的火力等问题。在临战训练中，韩跃奎的军事技术提高很快。连里把全连的十一名副班长组织成为一个示范班，决定让韩跃奎当班长。这个班在韩跃奎带领下，给全连作了各种火器的使用和各种排雷方法的表演，作了班进攻战术的表演。

战斗就要打响了，兵越练越精。这天，经过了充分准备的韩跃奎率领全班战士来到了连部，找到了连长、指导员。韩跃奎进门就对连首长说：“我们九班全体同志，都有决心为保卫祖国贡献青春，请党支部把尖刀班的任务交给我们！”连长秦德勇沉思片刻后说道：“全连没有一个班不要求当尖刀、打头阵，你们要求当尖刀班，有什么过得硬的理由呢？”

理由，韩跃奎眼都不眨，一口气说出了三条：“第一，我们班七名战士，人人求战情绪高，没有一个是胆小鬼；第二，我在师教导队集训了半年，懂得班、排指挥原则，在全连、我这个班长的军事技术还是数得上的；第三，我们班虽然新兵多，但是，大家都想打仗，训练中刻苦认真，现在军事技术都有了明显的提高。”最后，他说：“如果让我们当尖刀班，我们坚决完成任务，完不成不来见你们！”

听韩跃奎说了三条理由后，连长、指导员相互看了一眼，会心地笑了。连长又问道：“你们想过没有，越南侵略军1979年侵占老山后，在我方一侧埋设了大量地雷，在山岳丛林地排雷，困难很多，你们当尖刀班能行吗？”连长的话音刚落，韩跃奎就笑了。他告诉连长、指导员：这段时间，他和全班同志一道，已经想了不少办法，除了用火箭开辟器外，还研究了用手榴弹炸、用爆破筒炸、用竹竿挑等方法。最后他说：“在情况危急时，我们就用身体滚。每人滚七公尺，全班就能滚五十公尺。”看着韩跃奎坚毅的神情，连长、指导员感动了，是啊！在这样好的战士面前，还有什么样的难关攻不破呢?

但是，眼前面临的，毕竟是真枪实弹的战斗啊！是血与火的考验，任何麻痹和轻敌思想都会造成不必要的流血和牺牲。为了使战斗的胜利更有把握，连里又组织三、六、九三个班进行了一次比赛，看哪个班的军事技术过硬。结果，九班一举夺魁，从班长到战士，人人能灵活使用各种武器，人人能熟练地排除地雷，人人能全面掌握山岳丛林地开辟通道的几种方法。韩跃奎还成功地改革了开辟通路的一种爆破器材，使之携带方便，战斗中能更好地发挥效能。在令人信服的事实面前，连队党支部很快作出了决定，让九班担负尖刀班的重任。在全营的战斗动员誓师大会上，韩跃奎代表全班表示了他们的决心：“攻克老山洒热血，愿为祖国献青春”、“头可断，血可流，祖国寸土不能丢！”

千万颗炮弹呼啸着划破了南疆长空，大地在剧烈的颤抖，战士们周身的热血在沸腾。1984年4月28日凌晨5时56分，收复老山的战斗打响了。此刻，经过了一夜强行军，五连已经占领了冲击出发阵地——老山地区20号高地。现在，韩跃奎正伏在草丛中，透过朦胧的晨雾，凝视着正前方那巍峨的老山主峰。

离九班不远处，连长秦德勇和副连长张大权正伏在草丛里，借着炮弹爆炸的闪光观察正前方21号高地的情况。五连的任务，是沿着21号、52号高地攻占主峰。在52号、21号高地前沿近四百米的地段上，越军埋设了大量地雷，妄图以此阻挡我军前进。望着高地上越军构筑的明碉暗堡中喷出来的一条条火舌，韩跃奎急不可待，他正焦急地等待着连长发出开辟通路的命令。终于，他看到连长朝他挥动手臂了，并且向他投过来期待的目光。

“跟我上！”韩跃奎带着九班，像离弦的箭，冲上前去。他迅速组织全班展开，占领了有利地形，并很快选择了一条通向21号高地的冲击路线。在他们的冲击道路上，草丛茂密，林木旺盛，地雷密布。前进到雷区时，韩跃奎当即指挥全班用火箭开辟器强行开路，“轰”的一声，导爆索像火蛇一样飞出去了。然而，由于这段路上树木茂密，导爆索悬空爆炸了，未能有效地引爆地雷。韩跃奎又指挥再次发射了一根导爆索，结果，依然是挂在树枝上不能触地。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了，离上级规定的总攻时间只有一分零三十五秒，用其他方法开辟通路已经来不及了。这时，我炮兵部队的炮火已经向52号高地延伸。此时此刻，韩跃奎心急如焚。他清楚地知道，现在，必须向21号高地发起冲击，否则，一旦21号高地的敌人发现我军的炮火延伸，他们马上就会以猛烈的火力来压制我冲击部队，给我们造成严重损失。党的教诲、人民的期望，汇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只见韩跃奎一跃而起，对大家说：“全班跟我上，成三角队形，踏雷开路！”话音未落，韩跃奎自己首先步入了雷区。就这样，九班的战士们一个跟一个，随着韩跃奎闯入了雷区，扑向密密的丛林，扑向齐人高的草莽。他们是开辟前进道路的无畏勇士，是为人民利益敢于赴汤蹈火的“敢死队”，明知脚下是雷区，明知前面有死亡的威胁，仍无所畏惧，一往直前。这段几百米的雷区，到处都布满了荆棘草丛，行动十分艰难。遇到穿不过的草丛时，韩跃奎就干脆用身体扑上去，把草丛压倒一片，再抬脚向前。他们的衣服被挂破了，手脸划出了血，大家都全然不顾。向前！向前！为了祖国，为了人民，为了胜利，奋勇向前!不一会儿，已经开出了五十多米路了。韩跃奎明白，越往前走，危险越大。他回头招呼身后的战士：“跟我保持一定距离！”又大步朝前走去。走着走着，忽然间，“轰”的一声巨响，韩跃奎踏响了一颗地雷，他顿时倒在了血泊之中。

韩跃奎的左腿被炸断了，右腿也被炸掉了，前额、下颌、胸部十多处负伤，鲜血直流。紧跟在九班后面的三排代理排长于建国迅速带领着蒙金洪、刘先启两名战士冲上来抢救韩跃奎。他们要为他包扎、止血，韩跃奎急切地说：“不要管我，开辟通路要紧，让副班长代替我指挥。”他的声音十分微弱，但却很坚定。蒙金洪和刘先启坚持要为他包扎伤口，他们撕开急救包，不由分说地给韩跃奎包住了双脚和头上的伤口，并准备把他抬下去。谁知韩跃奎猛然大喝一声：“不准抬!”随即下达了“继续前进”的命令。接着，只见他艰难地翻起身来，又挣扎着要继续向前爬，用自己负伤的躯体去开辟通路。他的双眼，已经被包扎伤口的纱布蒙住了，可是，他心中始终认准了进攻的方向，仍顽强地向前爬行。蒙金洪见此情景，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决心自己接替班长开路。可是他刚要超越位置从韩跃奎身边跨过，就被韩跃奎一把抓住了。

“班长！”小蒙激情翻滚，却说不出话来。只听见韩跃奎语气短促地说：“你，跟在后面，让我，再——多开一段路。”说罢，只见他咬紧牙关，忍住剧痛，伸出颤抖的双手，用尽平生气力使劲抓住前面的草丛，拖着被炸断的双腿又向前爬去。从他的断腿上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身后的一寸寸土地，染红了沿途的茅草。他刚爬了几步，剧烈的疼痛使他昏了过去。然而。炮弹的爆炸声和战友们的冲杀声很快使他苏醒过来了。只见韩跃奎又欠起身子，用血肉模糊的双腿使劲蹬着泥土，坚持一步步向前移动。十米、十五米、二十米……他要为冲锋的战友开辟通路，他要为进攻的部队扫除障碍。沿着韩跃奎的鲜血染红的道路，五连向老山主峰奋勇发起了冲击。这时，韩跃奎又—次昏倒了。机枪射手何永志赶上前来，一把抱住他，激动地说：“班长。你的伤势太重了，我背你下去吧！”但却听见韩跃奎急切地说：“快，把我口袋里的小刀掏出来。”何永志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等他把小刀掏出来以后，又听见韩跃奎说：“你把蒙住我眼睛的纱布割开，快，我要看，看……”，何永志顿时明白了一切，他紧紧地把韩跃奎抱住，激动地说：“班长，你看，大家都冲上去了，你放心吧，主峰就要夺回来了!”他边说边含着激动的泪水，迅速把蒙在韩跃奎眼前的纱布割开了两个洞，只见韩跃奎的双眼射出了满意的光芒。他断断续续地说；“我要看着九班前进，我要看着你们上主峰！”他用双手支持着身体，抬头眺望着前方。过了一会儿，终因流血过多而休克了。战友们迅速把他送到了营救护所，可是，因伤势过重，来不及抢救，韩跃奎就停止了呼吸。

战斗仍在紧张地进行。副班长胡运琪及时接替韩跃奎指挥战斗，在“为班长报仇”的呼喊声中，九班战士迅猛冲锋，他们前仆后继，终于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开出了三条200多米长的通路，并首先攻占了21号高地。由于他们的成功之举，五连又攻克了52号高地，一举攻上了越军苦心经营多年的老山主峰阵地，使老山又回到了祖国的怀抱。

微风吹动着崎岖陡峭的山路边一棵棵孔雀杉的树梢，未散的硝烟仍在山林间飘荡。几个满身是泥土、血污的战士，肩扛着已经停止呼吸的韩跃奎走下山去。山道旁，三、五成群的战士们一个个向着韩跃奎投去了崇敬的目光。“韩跃奎！韩跃奎！”战士们在心底轻声呼唤着这英雄的名字。是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铺平了通向胜利的坦途。战后，昆明军区授予他“战斗英雄”的荣誉称号。

（以上内容根据王昭《踏雷辟通路 热血洒老山 ——记“战斗英雄”韩跃奎烈士》编辑整理）

本文发表前，我们打电话给韩跃奎家里，韩跃奎烈士的妈妈把珍藏的儿子证书、证章让弟弟拍照发给了我们，现在分享给读者：

立功受奖证书主要事迹

一九八四年四月二十八日，在夺取老山主峰的战斗中，韩跃奎同志充分发挥了共产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为了战斗胜利，他首当其冲，毅然带领全班蹚雷，为连队开辟通路。身负重伤后，又用最后的气力，爬行二十多米，直到牺牲，表现了崇高的革命英雄主义精神。

永远的怀念

2016年4月28日，在收复老山胜利32年之际，战友们一同来到麻栗坡烈士陵园，祭奠牺牲战友。这是韩跃奎妈妈（右三）、史光柱（右四）、安忠文（右一）、胡国桥（右二）、杨健（左一）、王曙光（左二）、张兴武（左三）在韩跃奎烈士墓前怀念战斗英雄

亲爱的妈妈，这么多年您辛苦了！我们知道您心中对儿子的思念。您要多保重！跃奎兄弟用自己的生命开辟了胜利的道路，他是中国军人的骄傲，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永远怀念他！

大型音舞诗画舞台剧《国旗下的老山》情景诗画总导演吴瑕和韩跃奎同窗八年，英雄身影永远铭刻在她心中！这是吴导演在云南麻栗坡烈士陵园祭奠韩跃奎烈士

这是吴瑕导演和韩跃奎同窗的学校现在的校门

【请观看下面凤凰卫视《我们一起走过》栏目专题节目《重返老山（上）》听昔日同学与英雄的深情诉说】

感 言

“攻克老山洒热血，愿为祖国献青春”。中华民族英雄辈出，生生不息，我们的军队勇往直前，攻坚克难，战无不胜！英雄韩跃奎以大无畏的英雄气概，用血肉之躯蹚雷开路，带领战士们前仆后继，为部队打开了前进的通道！胜利的旗帜高高飘扬在祖国神圣不可侵犯的老山主峰上！韩跃奎青春的热血融入了南疆嫣红的泥土里，滋养着边关富饶的土地。倒下的身躯留在老山脚下，加入了那个特殊的青春方阵，静静地守护着祖国的边陲。壮怀激烈的英雄故事世代传扬，年轻的生命一如那墓碑前的花朵一样永远绽放！

【编辑： 胡国桥 刘静 胡凯 叶子 照片提供：吴瑕 陈喜宽校对：马冬冬】

来源：英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