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古相话两汉,马超龙雀美琉璃

极罕见的精美《汉代蓝色琉璃马超龙雀》珍赏(全网首发)


超龙雀,是指一匹腾空而起的马,其中一蹄踏于鸟背之上三蹄悬空的古代奔马器形名称,其长期以来民间更为广泛的称谓是“马踏飞燕”。其乃为公元1969年在甘肃武威雷台出土的一件蹄踏飞鸟的青铜奔马之名称。该铜奔马出土后,在当时被郭沫若命名为“马踏飞燕”,后此名便广为流传。

然,时至公元1983年12月5日,《人民日报》第二版刊登了《“马超龙雀”被定为我国旅游图形标志》的新闻报道,报道中提到:武威出土的马超龙雀,原称马踏飞燕。后经考证,所谓飞燕并非燕子,而是古代传说中的龙雀,而马亦非凡马,而是神马,即天马。早在汉代张衡的《东京赋》中,就有“龙雀”和“天马”的说法。马超龙雀,是东汉时期的一件青铜瑰宝。

《人民日报》的报道正式纠正了“马踏飞燕”的叫法。而考查张衡的《东京赋》一文中,确有“龙雀蟠蜿,天马半汉”的描述。而龙雀则是古代之风神,天马蹄踏龙雀,呈超越状,形象地刻划了天马超越风神的速度形态,实为更加准确形象矣。


马超龙雀之青铜奔马,发现于东汉汉墓,是为至少东汉时期的创作确定无疑。后来的考古出土中,则再未见有类似以及其它材质者发现。这似乎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马超龙雀这一形态,是东汉时期的一种造型题材,且后世不再采用(其实不然,本文暂不表)。而既然是当时的一种造型题材,那么它便有可能非仅是青铜材质所制,此其一;其二,它虽然发现于东汉汉墓,然并不意味着这一造型就是板上钉钉的首创于东汉时期。

马以及马纹,是中国古代制器,尤其是高古制器中最常用的题材。这一题材的运用多种多样,或以马为造型,亦或以马为纹饰,这在春秋战国及至汉唐时期的诸多各种材质的文物中,均有大量体现。故而,马超龙雀作为一种以马为题材的制器,便很难说其仅仅是为青铜铸制,因此,我们也没有充分理由说马超龙雀这一形态是首创于东汉。


事实上,马超龙雀造型的汉代玉器,已经有不止一件发现,愚亦有藏,此亦不多言。我们知道,战汉时期尤其是西汉,琉璃制作工艺已经到达很高的水平,这期间是琉璃制品,虽然公开报道多为珠子和少量杯无纹饰盏器以外,然,更为精美、纹饰更为复杂的琉璃精品在民间亦早已发现并存在,愚博客已经有展及简要论述。

有关上述之言,口说无凭,实物实证。检点愚帐中所藏高古琉璃器,正是有此琉璃制马超龙雀。是故,今日特将其中深蓝色之品帐中点出,拍照亮相,拙文描述,发于头条之上公展鉴赏,不讲故事,用实物说话矣。


赏本品。一眼可识,其正是“马超龙雀”之典型造型,通长约11.5厘米,重约208克。其为深蓝色琉璃制作,晶莹剔透,深蓝纯净。马口呈嘶鸣,呈奔跑状,底座为龙雀造型,其一蹄踏于龙雀背上,三蹄腾空(其中有一蹄与底座有滴状连接支撑其平稳,与青铜和玉器材质者略略不同)。

进一步赏其马,可见马之头像古朴别致,马背有鞍,刻划逼真,马头有伞状冠,马尾如开叉卷草形,这与青铜制器有所不同,其四腿骨骼轮廓鲜明,腿部肌肉发达,马身凸显肥壮,极为有力,各部位刻划可谓一丝不苟。如此这般,亦可感其制模之精到。


再观其身,在几倍镜下观察,可见其表面并非光整如镜,而是有类似橘皮皱的形态,这一表象,在若干件战汉琉璃器上皆有相同表现。愚见以为,其是为模具乃为泥范,非绝对光洁而造成。而正是这一重要表象,实实在在地反映了其到代特征,非为现代玻璃制品矣。此外,其身虽不像高古玉器一般有沁色可辅助断代,然,在清理时,特意保留了本品其中一面后腿部泥垢和锈痂(其它器物上的锈蚀附着物),而此附着物,犹如铁锈混合泥土之痂皮,附着较为紧实,其老无可置疑。此外,亦可见其整体上光泽极为柔和,有较为鲜明的油性之感,一句话,其丝毫无新器之贼光闪闪矣。


综上所述,鉴于本品与其它更能确定为西汉琉璃质感相一致,且从马匹尤其是马头之风格来看,更加古朴。基于战汉琉璃器无沁可看,主要看形像风格的见识要点,因此,愚见以为,其当为西汉或者两汉交替时期之制器,开门无疑。如此,其一方面似可证实马超龙雀这一造型并非东汉首创,以及非仅青铜所制;另一方面也向我们展示了战汉时期琉璃制器高超的制作水平,其具有极高的研究和收藏价值,并非妄言矣。


毫不讳言,如此精美之西汉琉璃制器,之前我们并未见过,因此,对之的认识还远远不够,人们根据自己的知晓情况,难免疑惑,难免见仁见智,甚至不认其到代真实性。然而,正如一句老话,历史老器自己会说话,他所具有的独特时代风格和年代蛛丝马迹,皆诉说了在那个久远的时代祖先们的智慧和极为高超的工艺技术,无非,就看你是在什么心态下和用什么方法论来对之认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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