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男子眼睛毒太聪明,她生怕自己的男装马甲不小心掉了
曲芙葵一想,有些道理,便顺着话问:
“现在祈国的子民是不是有许多前朝子民?”
“当然是了!”孟武大声道。
“现在饥荒遍地,百姓苦难当头,尸痕遍野,我们不该把仇恨放一放,以喂饱百姓为重?不然怎么对得起先帝?”
旁边的兄弟跟着道:“是呀队长,你想想咱们之前的日子?再想想进城后吃人的官兵?”
孟武当然知道兄弟要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只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万一祈国太子的将士吃饱喝足,翻脸怎么办?”
“放心不会的,我自有分寸。”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孟武等人忠心且善良,曲芙葵看在眼里。
虽然现在意气用事闹,但绝对不会置百姓于不顾。
见孟武神色缓和,曲芙葵麻溜的将他的包袱扯回来扔边上。
又按着孟武在桌子旁坐下。
从怀里掏泡椒凤爪给大家分食。
“我既然把大家带出云来村,一定会负责到底!”
酒桌上,几人小酌了几杯。
孟武不知道是被泡椒凤爪辣的还是怎么样,声泪俱下的认起错来。
“俺年少不得志,又帮不了殿下什么,真是没用!”
曲芙葵喝了口从冰箱里面拿出的矿泉泉,呼着被辣红的嘴唇:
“那不至于,没有保安大队长,谁来保护我们?!”
大家纷纷说是。
孟武感动得热泪盈眶,斟了一杯酒:
“这辈子咱们算是跟对人了,这杯酒敬殿下!”
曲芙葵可干不了五粮液,配合着豪情万丈的大喝了几口矿泉水。
孟武一口闷完,又嚼起凤爪,舌头上呼呼冒火气。
“乖乖!这是撒鸡爪子,辣劲太强咯,鼻涕眼泪都出来了,越吃越想吃!”
“想吃就吃个够!我再去拿!”
曲芙葵劝着大家继续喝酒划拳,自个儿往房门走。
还不忘揣着自己没喝完半瓶矿泉水。
不想刚走出门,曲芙葵被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捂住了嘴巴。
她猛地挣扎了几下。
抬头一看,竟然是祁越这厮!
干啥玩意儿?
一瞬间千万个可能在曲芙葵脑海中浮现。
祁越靠近她耳边轻声道:
“嘘,别出声儿。”
曲芙葵身体比思维老实多了,立刻不动弹,嘴巴抿得紧紧的。
不绑架,不杀人就好办。
她擅长配合。
深夜,祁越把曲芙葵带到了桥边,四面呼着刺骨的寒风。
“你要干嘛?”
曲芙葵冻得牙关紧闭,脸都木了。
祁越本以为曲芙葵会害怕,谁知道对方一脸淡定,半点不露怯。
没再打量,祁越拿出怀里的文书和地契。
“这是牢里县令交出的官印,现在交给你保管,这是我手写文书,上面已经盖上了官印,国印日后回京我再给你补上。”
地皮证书?那她就有精神了!
曲芙葵眼前一亮,立马接了过来。
不知是不是系统为了配合她的认知,这里的字体与现代汉字只有小小差异,几乎都能看懂!
曲芙葵确认了文书官印没问题后,揣到怀里,吐槽道:
“你直接正大光明的给不行?夜黑风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杀人放火,毁尸灭迹!”
祁越深邃的眼眸里面透着几丝难耐的玩味。
原来,他也会怕?
“你这样想,是因为心虚?”
曲芙葵抬头,对视一眼,祁越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把她这身皮扒了。
她突然觉得这男主眼睛毒,太聪明,生出一种和他打交道越多,男装马甲就掉得越快的错觉。
“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曲芙葵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往回溜。
“等等。”
“还有何贵干?”
祁越走过来仔细打量她上下,月光下曲芙葵的脸蛋嫩得似乎能掐水。
曲芙葵是不是女儿身!
他再次想到之前的猜测,望向桥下结冰的湖面道:
“这湖面有关于你的故事,康小一告诉我的,你可记得?”
曲芙葵脑袋上滑下几道黑线。
想起康小一那日回来后在她面前绘声绘色,形容以前他们比赛滋尿的事情。
见祁越眼神中怀疑越发深重,曲芙葵莫名来了劲。
她就算不带把,也绝不怂!
不然一天天的光想着揪她小辫子?麻溜一次性解决的!
“比赛嘛,小时候谁没干过?莫非你比不过小伙伴?”
祁越:“……孤没有这个喜好!”
曲芙葵一副小伙子你肯定有事瞒着我的表情,撇着他腰部以下,揶揄道:
“别不好意思呀,就算长度不行,宽度够大也是可以的,不用妄自菲薄。”
祁越足足愣了好一会,说出这样的虎狼之词。
曲芙葵确定不是个流氓?
曲芙葵把祁越的反应尽收眼底。
哎哟喂,男主果然纯情!
莫非是个处?
曲芙葵正YY的时候,忽然听到祁越道:
“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我们比比看?”
曲芙葵一脸懵逼。
什么妖怪走向?好汉拼刺刀?
她硬气道:“现场掏出来比大小?我怕伤着太子殿下你的自尊心!”
祁越再度无语,高岭之花生生尬在原地……
片刻后,他凝起的眉峰舒展。
一定要试探出曲芙葵这流氓到底是男是女!
“比大小就不必了,就比你儿时和康小一的游戏。”
滋尿?
好家伙,这不是正中下怀嘛!
曲芙葵揣在兜里的手握着没喝完的水瓶,有了计划。
乘此机会打消祁越的疑心最合适不过。
“比就比,不过你不能偷看我的。”
祁越眼中复现狐疑:
“为什么?”
“得了吧,你没听你娘说过,给不熟的同性看到是会变小的。”
曲芙葵煞有介事,表情严肃。
祁越眉头又皱了起来:“……民间当真有这样的传闻?”
“怎么没有,你去问村里的人,有一个说没有,我头给你。”
祁越无言,脸撇到了一边。
曲芙葵内心暗爽。
就知道祁越这脸皮薄的人肯定不好意思追问。
“我酝酿酝酿尿意,你等会昂。”
曲芙葵走到河边,悄摸用携带的小刀给瓶盖扎了个洞,放到棉袄底下的合适位置。
万事俱备,只欠开滋!
“前面就是湖面,我要滋了。”
话音刚落,祁越走近,负手而立。
只见曲芙葵掀起棉袄,做了个松裤带的动作。
而后细长的水流在他眼前飞射出去三米远。
足足半分钟。
祁越不可置信,甚至备受打击。
曲芙葵扎好裤腰带,放下棉袄,笑嘻嘻的看向他:
“好了,现在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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