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复杂性 #热门推荐抖音小助手

谈了四年的男朋友临近结婚,在我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之中时,男友的原配带着一个小女孩找上门来,我才知道人性的可怕。什么意思?我挑眉看着门口的女人和小孩扭头对我的男朋友朱元凯笑道:什么情况?女人大约二十出头,有些拘谨,从地上站起来持不住地搓着衣角。

小女孩已经四五岁,怯生生的躲在她身后露出小半的脸,两人身上的衣物甚至还打着补丁流露出来的质朴与这栋高档公寓楼格格不入。而我是富商的女儿,男朋友是著名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看都不该跟他们扯上关系。他们朱元凯十分惶恐,女人看看我语无伦次,不是我不认识不对,这是我老家的远房亲戚,我不熟。

话听的貌似有七八分真挚,可那女人却小心翼翼的开口了,朱元凯:我是来找你的。女儿很想你,朱元凯这是朱元凯的本名,他觉得原本的名字太土气,上了大学后自己改了名。他的本名除了他老家的人之外。没人知道,朱元凯一下子僵住了。

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小女孩也嫩的说着:爸爸啪清脆响亮的一耳光,配合着女孩的大哭声格外外甚人。女人立刻蹲下身安慰女儿,一边泪眼汪汪抬头看向朱元凯:你干什么。他看起来很愤,可是声音轻柔倒是品出一份撒娇,你打一个小孩做什么?一把抓住朱元凯再度扬起的手,我轻轻地撇了他一眼,一口牙酸摆出一个微笑,先进来吧。在外面说话挺不好的,说着我甚至弯下身想要摸摸女孩的头。

是女人立刻把她往自己怀中一揽,而女孩亮呛几步,抬眼用一种仇视的目光瞪着我仿佛我才是打他的那个人一样。我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用钥匙开了门,率先而入身后传来朱元凯努力抑制的低吼声:你做什么?突然到这里是干嘛?怎么不进来?我扭头道道:你先换衣服。

朱元凯赶紧急匆匆的进门,后面跟着两个小心翼翼的小尾巴。两人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女人脸上带了些讨好的笑容,却让我心中十分膈应。我只脱了外套,抬手示意他们做做吧。有什么事?早点说亲,已经九点了,大晚上的也别耽误时间。是住在附近吗?还是定了宾管之后,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你人看看朱元凯才终于嘘嘘的坐在沙发边角。语言有些紧张的双手擦着裤子,我们没定宾管。打算睡着来着,女孩还是一副对待仇敌的样子,大声道:这里是我爸爸家,这里是我家,立刻就被女人抓回去了。我看了看站着的,朱元凯的喉结滚动了。这下他们没地方住的话,就没问这个,我打断他。

爸爸说谁说:你不是什么?不是你女儿,你不是他爸爸。我盯着他,别告诉我,这是你收养的,朱元凯竟然沉默了。我差点压不住外貌的邪火,是女人又开口了。我是力学她媳妇,我很安静。结婚证没带,但是有有照片,你是力学女朋友吧?不带,我做出反应,你人语出惊人,没关系的。如果他真的很喜欢你的话,一起生活也是可以的。什么叫一起生活?你说的这是人话,我无语至极,几乎是震惊的。看着他,你是让我做妾啊?还是打算搞一副多妻制?你活在大清吗?朱元凯赶紧拦我。可是你冷静一下,他其实是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一耳光叫她重新做人但权衡一下暂时忍住了。

朱元凯把我往卧室里推,等明天起来我再跟你说解释行吗?咱们不是约好了明天要去为什么现在不解释?我拉开她推我的,反手跟她推的倒退几步,你觉得你活不到明天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原来你有妻子甚至还有一个女儿,结果还来祸害我,跟我谈恋爱,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我每说一句,朱元凯的脸色就苍白一粉。我们交往四年,从大学到工作,你什么时候背着我结了婚?我几乎是声嘶力竭,朱元凯无措的喘的粗气,是我妈非得叫我,我用不过他,你知道我妈养我不容易,他想要孙子你妈不容易关我什么事,她养我了,我怒斥,为了你妈就可以伤害我,我就活该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了,不知道什么叫出轨吗?这么理直气壮,我骂的畅快,忽视了那女孩憎恨的眼神。

朱元凯被我骂的几乎抬不起头来,女人已经惶恐不安地站起身,就不知道说什么,事情还不够明了,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指着大门,现在立刻马上滚出我的房子。朱元凯一级赶紧走上前,可是女孩比他更快,只听七里一声尖,不许你骂我爸爸。她推开阻碍扑上来,对着我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口,我被一股蛮力直接撞到墙壁,猝不及防被攻击。

我瞪大双眼,被胳膊上的刺痛激醒,不过几秒,额头上便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罗蝶。声明上的愤怒盖过了身体上的痛苦。我拽着女孩的头发把她往后扯,她也犟得很咬,死了不松口,甚至还睁着眼睛,怒瞪着我。表情狰狞的如同看待死敌。

我忍不住反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以窒息逼迫她松口,最后将她甩了出去。而我的整个胳膊都麻了,不住颤抖着,其上有个很明显的思索,甚至渗出血来念地。这个名字听得我一哆嗦女人赶紧抱住了女孩,之前看她瘦弱一人,原来行动也是如此敏捷。

但是她一开始,并没有阻止他女儿咬我,他只是一个孩子,她眼泪汪汪,抱着女孩跪在地上哭泣,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干什么?跟一个孩子过不去,你心里不舒服,你就打我好不好?这倒打一耙的话差点把我气到升天。目字欲裂,而朱元凯竟然也出口指责我可鱼。

你怎么对一个女孩下狠手?你看看把兰惹吓得,原来这个女人叫兰惹,她说着还去拉女人起来,可惜她哭天喊地的,根本没有李朱元凯的好意,我咬牙冷笑,你扇她耳光的时候,可没想过她是一个女孩吧,看看我的胳膊,趁着她语色,我把伤口露出来让他们看清楚。小孩就没有坏心眼吗?小孩就什么都不知道吗?

女人好像还想说什么,我大声打断她,如果她小不懂事,那就是大人教导她咬人的,她立刻缩了回去,不说话了,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教出来的女儿也是绝顶无耻。而他们偏偏还有个小孩子,不懂事,做挡箭牌,貌似坚不可摧,可以让人无可奈何。但他们错了,我一定要制止这种无耻的想法。

我本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女孩,胳膊实在太痛,于是捞过手机钱包,转身一走。朱元凯急忙拽住我,你去干嘛?打狂犬疫苗,我挣扎,怒目而视。朱元凯你听好了,是这个女人突然冒出来扰乱了我的生活,你有火别朝着我胡闹。说爸我怒气冲冲的,推开她,打开了房门,朱元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女人,不过蛇鼠一窝罢了,果真没有再来拦我。我听到那女人的哭喊求饶声越来越大,可仍然盖不过朱元凯的怒骂以及随之而来清脆的几个耳光,还有女孩无助的哭叫:爸爸不要生气,爸爸不要生气疯了。

我将房门摔得震天响,往后亮相两步,跌跌撞撞的走进电梯,手颤,抖着按下了一楼的按键,按量手机,我点开通讯录,迟疑了一下才拨打了其中一个置顶电话,电话声没响两声就被接通了,传来一个沉重的提示:男生被干嘛?大晚上的闲的没事干,哥帮帮忙我咬牙,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哥帮帮忙本来也就只是个普通的薄弱,医生帮我上了,药包扎好。

大晚上的我过意不去,说声谢谢,我哥把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你知道我连衣服都是随便换的吗?我接到你电话就开车过来,知道吗?结果一看原来是你被甩了,还被人打了,你不是硬气的很吗?直接大嘴巴子抽回去不就行了?出去之后别说你是我妹妹,我的亲哥陆子月,职业是健身教练,虎背熊腰,人高马大,本人十分儒雅,科学出口成脏,嘴认无数人爹妈,最重要的是以挖苦我为乐。可惜今天我没力气跟他斗嘴了。

我抱着包扎好的胳膊,胸中一股郁结之气难以抒发,嘴角一撇,哇的低声就哭了,他咬我咬好痛,行了行了行了,我哥最受不了这个,赶紧蹲下来替我擦眼泪,就一个男的。至于,真实的我愤怒的把胳膊往前一推,他又改口好好好,他太渣了,你太惨了行不行?我这才撅着嘴收了眼泪,可还是觉得委屈的不行。

其实我之前就发现他可能出轨,对上哥哥震惊而愤怒的眼神,我苦笑一声又把坏咽了回去。没事,我跟他分手就行了这个出轨迹象倒是个小叉子。我与朱元凯是同校同学,也是一对极好的恋人,毕业后我的qq 里还保留着母校的表白墙,无意中发现了竟然有个学妹指名道姓,表白朱元凯气的我直接在评论区里找到了这个学妹对峙,意外发现朱元凯居然对他宣称自己是单身。因为这件事朱元凯是哄了我好几天,又是吃饭又是送礼物的,把这事翻天了。

只是这样一个被我错过的小细节酿成了今天的惨痛教训,我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却架不住哥哥的吼吼没事,怎么算没事?把你打了一顿你就灰溜溜的跑回来。你还觉得自己特别淡定特别帅是吗?哥哥破口大骂,旁边立刻出来一个护士,警告他这里是医院,声音小点,他马上就怂了。对不住,对不住,我骂我妹,一下子给我气笑了,嘘嘘踹了他两脚,又忍不住想哭,就这么疼,别哭了行不行?哥心疼。他摸摸我的头当安慰,又自言自语。不过一个男的居然还咬女人,太丢人,太不要脸了,把不是他我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是他的女儿哥哥吓得差点一蹦三尺高,女儿之前的护士立刻又探出头来,安静这里是医院,他赶紧比了姿势,拽着我愣是到了医院大门口,这才放开了嗓门,女儿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女儿?你俩不是谈了四年才打算订婚的吗?谁的女儿?谁生的?不会是你生的吧?关心则乱貌似是人的统一反应,我又气又好笑。哥你冷静点,怎么可能是我生的?是他在老家的妻子生的?老家的妻子她已经结婚了。重婚,哥哥呆呆的看着我,我无语,我和她还没领结婚证,什么时候结的婚我咋不知道,别说你不知道了。要不是人家找上门来,我也猛着,我苦笑一声又想起来,这三人还在我家里呆着。

他们现在就在家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办,但我一定不能让他们好过恶人见人,必须要遭到报应。朱元凯出身南方一个偏僻落后小乡村,是村里十几年唯一一个大学生,家里也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贫穷。上有妻是父母下有垂条外孙,还有四个年纪不一的姐姐,四人无一不叫什么弟。

他的家庭是典型的大男子家庭,重男轻女,倾向尤甚作派堪称封建余孽。而朱元凯作为唯一一个走出了山村见识过外界风景的男人,自然承担起家庭的重任。我大三在外实习时认识了他,他风度翩翩,长相也不差,很快我们就坠入爱河。

一开始朱元凯很诋毁他的家庭极少谈,及是我再三追问之下才透露了部分,那时我以为他坚强执着,毕竟接受了大学教育,理所应该思想进步有所改变,不会被原生家庭影响太多,而我是当地富商的女儿,也不过是中产家庭养我绰绰有余。毕业后我铁了心认定,朱元凯父母其实一开始并不看好他,只给他在公司里安排了一个低层职业。

朱元凯自己一步步爬到了高层,父母这才认可了他,我不愿用凤凰男以此概他。但是如今看来好像是我错了,哥哥开始翻手机,我赶紧拦住他,你干嘛,你不要给爸妈说,我说这干什么,你都不省心的。哥哥翻了我一个白眼,十点多了爸妈早睡了,把人叫起来干嘛?这事给老板说一声,我请个假先把你这事搞定了再说。我善善。

哥哥一向雷厉风行,请完假后,开着车二十分钟就到了我家这栋房子,其实是我父母买给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我的名字,现在是我跟朱元凯一起住砰砰,我刚刚用钥匙开门,结果门居然被反锁了,哥哥暴脾气直接上去拍门开门。谁是那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些栩栩如生的睡意,我没心一跳。你是谁,有人开门了,但只谨慎的开了几条门缝,双眼在其后警惕的向外望着,正是那个名叫兰若的女人。

而他看到我的时候竟然下意识的想要关上门。我立刻手急眼快拉住了门把哥哥直接把手插入缝中,用半个身子抵住门,狠狠用劲一把就把门拉开了。你是谁?他身高一米九,居高临下,颇有威严,只听冰冷的话语,这里是我妹妹家,你是谁,还敢在这里住。女人惊恐的倒退几步话都说不出口,急匆匆的朝主卧跑去。

我打开客厅的灯,发现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只是多了两个玻璃杯,鞋柜里少了两双女士拖鞋,到卫生间一看竟多了两个牙刷,还真是没说假话。这两人真在这里住下来了,我心头火起。快步走到主卧,见女人站在旁边不知所措。朱元凯躺在床上还睡眼朦胧的,一脸茫然,像是完全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他的身旁略有些凌乱,是有人睡过的痕迹。我面无表情的想明天就把这张床烧了。可可于朱元凯眨了眨眼,像是没料到我还会回来,你怎么回来了。这是我的房子,我指着他,你还有这个女人和她的女儿你们一起给我滚出去说曹操曹操到,只听哥哥怒吼一声干什么?大人是不是?别以为你是小孩我就没办法了,我马上跑出去一看,原来那女孩也醒了,正张牙舞爪的站在侧卧门前,却怎么也突破不了哥哥的防线。一看就知道她睡在侧卧,而侧卧一直是朱元凯的卧室,我一个人睡在主卧,这三人给自己安排得倒是明明白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外来者。

你刚刚咬我,我没计较医药费赔一下,我盯着她,你年龄小没关系,你有你的监护人也就是你妈妈,你再闹就把你妈抓去拘留,毕竟只是一个六岁女童,称不上斗殴要是真报了警,该如何处罚还是挺麻烦的。这话也就是下一下这几个没有法律意识的法盲,果然被我吓到了,立刻晋升跑到了女人身边紧紧抱着她妈妈的腿,而看向我的眼神也是一如既往的敌视。

这两人谁呀哥哥目光无惧,看向朱元凯,莫名其妙带两个陌生人来家里干什么,你倒是睡得香,我妹妹还在医院里包扎,一转头就睡了。朱元凯低着头默不作声,女孩不服气地大喊:谁让你这样说我爸爸,女人马上拽了她一下,女孩这才愤愤不平地闭上嘴,哥哥笑了:我是谁,我是他亲哥,他指着我和赤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你跟个小女孩怎么一点是是非都不分,她就是个小三。

谁知那小女孩不甘示弱,不过女人的阻拦,爸爸是我妈妈的,我妈妈跟爸爸才是一对,她就是个小三,我不怒返校,你觉得我破坏了你的家庭,如果没有我你的爸爸就会回去跟你妈妈好好过日子,是不是你错了?

我轻轻递到蹲在地上,顺手和她拉过来,迫她与我对视,你的爸爸是一个十足时的混蛋,我是被她欺骗了的无辜群众。而你妈妈的悲剧不会停止,因为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她想跑,我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一手掐着她的脸直视双眸,徐徐说道:我可怜你瞳孔巨震,看得出我的话语和动作让她非常惊慌失措。

我可怜你,你有一个愚蠢又可笑的典型封建母亲,一个无耻又卑鄙的白眼狼。父亲你不可能接受到正确的教育,也不会体会到正常家庭的温暖,你的余生也能忘得到尽头。

你这一辈子都将过着平淡而无聊的生活,你以落后封建为荣,你的三观永不可重塑只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我看到了你悲惨可怜的未来,而你已经没有醒来的机会,我可怜你只能拥有一个敌人毫无怜悯之心的深情,却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牺牲品。

在她控制不住想要咬我的时候,我松开了手,任由她正脱开快速逃离了。想我忘不掉她惊恐茫然的眼神,她只有六岁上是不经事的。年纪听不懂我所说,话语的内涵却能下意识地体会到背后的恶毒和怜悯。我无法对一个年轻仅六岁的孩子下手,可是她此生注定要成为一个无耻泼妇,这或许就是对她最深最重的惩罚。是在某年某个夜晚,她又是否会想起曾经某个人说过的某句话,也会因此深深地可怜自己的命运?家里面一片绸缎,我把所有朱元凯的东西搜出来全部扔出了房。女人在安慰哭泣的女孩,朱元凯被哥哥拦着只能无措的哀求,我可于可于算我求你了。

咱们冷静下来好好说行不行?我停下来无辜的看他一眼。我现在就很冷静。朱元凯你不要拿你的什么家庭、父母来押我,他们与我无关你受过高等教育。我以为你有最起码的道德,结果居然是我想当然了。你还想狡辩什么?他急了。我没想狡辩我那你就是真的有妻有女还要跟我谈恋爱。我笑却是把手中的牙刷硬生生掰成两半够了。

我现在不想再看到你。我有些疲惫摆了摆手,哥哥拽着朱元凯的衣领愣事把他扔出了门。女人马上追了出去辟邪,辟邪你没事吧。妈妈还哭着跟上。我后退几步看他们亲人恩爱,心里觉得无比好笑。我大力关上门长叹一口气,突然感到一阵空虚和彷徨。门外各种杂声混合,吵得我头痛欲裂。朱元凯甚至不死心还在疯狂敲门,我一脚踹过去这才安静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猫眼一看,发现他们已经走了。此时已经是凌晨了,哥哥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现在睡觉我在这陪着你,不然你回去吧。我有些低落,有气无力的回复:太晚了也不打扰你了。说什么呢?大人重重的揉着我的头。我是你亲哥好吧,太见外了。我本想把侧卧收拾出来给哥哥睡,自己再去睡主卧。可是心里总隔应的紧差一点想吐,只好把被子抱到了沙发上。

先委屈他睡客厅,我则去了书房打地铺太累了,我现在只想躺床上放空自己,真的不能听我解释吗?朱元凯还在给我发消息,苦苦哀求。我毫不犹豫,我们已经分手了,明天我就会开锁,你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如果你再回来我就要告你私闯民宅。

说吧我恨恨的将他拉黑,迟疑了一下还是没把他删掉。因为他的无耻举动对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我岂能轻易放过。一夜深了明明身体急沉可大,脑却被刺激的极为活跃,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还在联系房屋中介,打算把这栋房子卖出去。但是之后聊着聊着我竟然睡着了。不过难以安稳,艰难的在梦境之中挣扎,直到感受到身边好像陷下去一点。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书房里多了另一个人的呼吸声。我没有轻举妄动,只是静静地听着女人的动静。来人在被褥上摸索着,还撩动了我的头发。好像在确认是我一样。我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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