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利机长》:一场纪录式空难下的美国精神

改编自2009年真实事件,全美航空机长萨利(汤姆·汉克斯 饰)架机升空。在突遇鸟群飞机失去动力的情况下,萨利将飞机迫降至哈德逊河,机上155名乘客全部获救。萨利开始被封为美国英雄,但随后便被指控操作失当,本可安全返回机场……

汤姆·汉克斯,刚刚获得由奥巴马颁发的总统自由勋章——这是美国平民的最高荣誉。曾以阿甘一角为人熟知,他似乎成了一个符号,成了美国梦的代言人。阿甘就是他,他就是阿甘,一个智力不够但真诚善良、靠自己努力赢得尊重的美国人。导演选择他来饰演萨利,一个美国英雄,但是这个英雄却要努力证明自己是英雄。

导演也是阿甘一样的人物,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以硬汉形象彪炳影史,服过兵役,当过市长,所拍摄电影基本在竭力宣扬美国精神,捍卫着这片土地。作为演员,年轻的时候,他是《黄金三镖客》里的“好人”布兰迪,老来他是《老爷车》里古道狭肠的沃尔特。转做导演,他在《完美的世界》里歌颂世人美好的人性,也在《廊桥遗梦》里赞扬动人的爱情,在《父辈的旗帜》里反战,也在《美国狙击手》里爱国。

这是一个坚定的美国导演同一个坚定的美国演员合作拍摄的一部关于坚定美式信念的美国人的片子。未进影院只听其名,还以为是一部好莱坞式的灾难大片——正向叙事,以机长的视角来展开一段惊险之旅。出了影院,才后知后觉,导演是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不是西蒙·韦斯特,也不是罗兰·艾默里奇。

导演对于空难采用了新的叙事方式,顺叙同倒叙结合,主线是现在时空里萨利面临指控要自证清白,副线则是展现空难的历程,同时用闪回的方式来交代萨利的飞行史。当然,这种处理方式是由影片主题所决定的,影片不重在表现空难里的人性,而是通过一位受质疑的美国英雄摆脱责难的过程来展现这个国家的精神。

记录性是影片的特点,不是快节奏的商业片剪辑,而是缓慢的带有纪录片观感,让观众感受的不是空难里的紧张刺激,而是能如萨利那般沉稳地处事、平稳地感知美国这个国度的冷暖。

影片首先要塑造的是萨利这个人:作为一家之主,他爱自己的亲人;作为机长,他技术过硬、沉着冷静,尽职尽责;作为国之公民,他遵纪守法,安然接受审判。塑造人物,目的则是宣扬人物之精神,宣扬人物所处体制之精神。在这片土壤上,我们鼓励本本分分做人,守好职责尽到义务,因行为之伟大而予你名利,但即便是英雄也得接受媒体揶揄、司法审判,但不要慌,我们尊重司法、崇尚科技,你可以有凭有据地为自己辩解。

总之,影片要传达的是,在美国,我们关注的是人,用一整套机制——包括媒体、法律以及科技,来竭力维护鲜活的人性。机制很冰冷,但人性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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