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云外笛,惊看水明楼,仓促间都已经是人到中年,究竟几多茫然
B提起阮老三,那是个痴情汉,喜欢的女子叫大莲,好比阎婆惜想张三
《偷心的贼》
1、
巩俐说,你自己不就是个大淫贼么?
星爷说,严格的说,我也是贼,不过不是淫贼,你可以把我当作偷心的贼。
二十多年前的一部电影《唐伯虎点秋香》,如今依旧是百看不厌。
谁能萍飘半生归来依旧少年?
一声云外笛,惊看水明楼,我们,都已经是人到中年。
2、
要么你偷了我的心,要么我偷了你的心,我们,谁不是那个偷心的贼呢?
很喜欢“老清新”木心先生说的一句话——
一个爱我的人,如果爱得讲话结结巴巴,语无伦次,我就知道他爱我。
从这句话看,木心绝对的老狐狸,而事实是,我翻资料问度娘,木心先生本人的爱情一片空白。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十一月中旬,晴暖如春,明明指的是爱情。
雨后总像有谁离去了……
罗伯特·康蒂说,星期六夜色未央,其实已经是星期日了,此时此刻,这世界必得停下来,让我讲几句对木心表示钦佩的话。
从前的都是从前,十一月就算温暖也不是春天,大雨过后谁在离去?
对一个被偷了心的人,阮小籍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
3、
雨还在下,到处都是杨柳。
夜来香 、睡莲、绞股蓝、木香、一串红 、石蒜、凤仙花……七月的小镇,都是寻常的花花草草,心无所依,在哪里不是流浪?
木心说,明白在情爱的世界里是绝无韬略可施的,为王,为奴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想象你大雨里一趟一趟的出门,东市买红线,西市买顶针,南市买绸缎,北市买棉布……真的好乖,最是难得一个“懂”字。
春又残,夏还浅,鹧鸪声声——
谁在南方的小镇一针一线的做一床温暖的棉被?
谁在北方的小镇望穿秋水?
七月的小镇,一觉醒来,觉得甚是想你。
4、
雨停后,当空月色如水,凉意扑面而来,不禁打了个寒战。檐间滴答的雨声,打在心头,有了秋的味道。
小院里白天还张扬怒放、花枝招展的指甲草,此刻在满地的月色里,如湖底的水草,颔首低眉,羞涩似邻家女孩。
夜读袁景澜的《吴郡岁华纪丽》,说是旧时江南一带,姑娘们常用凤仙花染指甲,多染无名指及小指尖,谓之红指甲,而且是每个未出阁的姑娘七夕之夜必做的事。
心头竟掠过一丝莫名的忧伤,还有一丝慌乱,一句“绣阁秋风又一年”,道尽美人迟暮,英雄气短,真是天凉好个秋,纵芭蕉,不雨也飕飕。
中年仿佛立秋,四面楚歌。
回望过去,错过了不该错过的人,结一段不该结的缘; 说过了不该说的话,伤一颗不该伤的心;走过了不该走的路,经一番不该经的痛。
落叶西风时候,人共青山都瘦。想起了元代诗人杨果的《小桃红》:“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5、
看到一个骑共享单车的女孩儿,在一个门口开满凤仙花的院落停了下来,四处望望,然后飞快的偷起了花瓣。
我想告诉她,靠近竹子的大红的花朵包指甲最好,她因为慌张偷的都是粉白的。
这是谁家的女孩子?我想告诉她,包指甲最好用麻叶包,还要加白矾。
头条的亲们,我该不该告诉她呢?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蒋捷《虞美人·听雨》
就是这个蒋捷,也一样遇到了我的问题,我们该不该去帮一个偷花的贼?
人影窗纱。是谁来折花。折则从他折去,知折去、向谁家。檐牙。枝最佳。折时高折些。说与折花人道,须插向、鬓边斜。
——蒋捷《霜天晓角·人影窗纱》
是谁到自家的院子里来折花?
这人是哪家人,要把花折到哪里去?
她知道树干高处的花最好么?
我要不要告诉她?
6、
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说我固执
说我啰嗦
说我懦弱
说我背叛
头条的亲们,我们谁不是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回头的人呢?
我也就是在借助头条这个平台浇一浇心中的块垒而已,是非曲直大家心里自有一根秤,又何必清高做不屑状,声讨做法海状呢?
要么你偷了我的心,要么我偷了你的心,我们,谁不是那个偷心的贼呢?又何必贼喊捉贼呢?
我也想对某人说——
但凡辛苦都是勉强,你不必那么冷淡,我没想过要纠缠,我们之间,一删网络,便是永别。
惆怅后庭风味薄,自锄明月种梅花。
案头有书,窗前有竹,心头有你,这就够了,已经足够我走完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后半生。
阮小籍文字——
1、既然走不到一起,就以朋友的名义默默的爱着,是折磨还是背叛?
2、生活在小镇的中年男人,是否都和我一样在忍受和不甘的纠结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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