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放勋、平阳、有虞、姚墟、蒲坂、濮阳、安邑与“乌尔”之关系

尧、放勋、平阳、有虞、姚墟、蒲坂/濮阳、安邑,这些名词跟“乌尔”(Ur,珸珥)有关系吗?它们之间的关系,大大超乎绝大多数人的想象。

我在确认华夏上古明君舜就是阿卡德帝国开国君主萨尔贡(Sargon)之后,舜的前任、同为华夏上古明君的“尧”到底是什么人,一直让我感到困惑,因为我确实没有在苏美尔诸王中找到一个名字发音同“尧”的王。

史料文献记载,伟大的帝尧名叫“放勋”,这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我请教了南方讲各种方言的朋友,请他们用客家话、潮汕话读这两个字,听到了类似 biang4 hen2 的发音。

我每天把 biang4 hen2 这两个音颠过来倒过去地念几遍,于是这两个音慢慢地在我脑海里发酵冒泡了。

昨晚在写《由尧典“四仲中星”实测年代完美论证颛顼帝喾尧舜禹王年断代》一文时——一道闪电击中了我脑海里的泡泡,炸出漫天美丽的礼花—— biang4 hen2,不就是平阳嘛?!

如果 biang4 hen2 就是“平阳”,那么“尧”就不是人名,而是地名,即 Ur,乌尔,帝尧就是“乌尔王”。

于是打开“汉典”,仔细查找“尧”的方言古音,没有意外,“尧”确实读成 U(iu)。

那么,“放勋”的方言古音跟“平阳”会是一样吗?我们来一一对比“放”和“平”、“勋”和“阳”。

如前所述,在客家话里,“放”可以读成 biang4;检索汉典的古音,“放”可以读成 piang。实际上,biang 和 piang 只是辅音爆破与否而已,以音表义并无根本不同;或者说,放既可以读成biang,也可以读成 piang,随各族群的方言不同而已。

那么,“平”是否能读成 biang 或者 piang 呢?可以读成 piang 是毫无疑问的,有趣的是,在赣语方言中,“平”恰好可以读成 biang 。

因此,毫无疑问,“放”和“平”的方言古音确实是一样的。

“勋”和“阳”的方言古音会一样吗?如前所述,“阳”可以读成 hen/heng。“勋”在方言古音里可以读成 hen/heng 吗?恰好也是可以的。看看广西平话中的 阳和勋,恰好有相同的发音。

因此,我们可以坚决肯定——“放勋”的方言古音,就是“平阳”。我们也可以坚决肯定,尧都平阳,就是乌尔,乌尔就是尧都平阳,“尧”作为华夏天子,就是“乌尔王”。

有人不时跟我纠缠尧怎么可能在位98年,这么低端的问题我都懒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回答。现在,当我们知道了“尧”作为华夏天子原来是“乌尔王”,“尧”在位98年的问题就更容易理解了。

史料文献又记载,尧的继任者舜,生于“姚墟”,姓“有虞氏”。当我们知道“尧”就是“乌尔”,要么“姚”和“有虞”从发音来推断,应该也是“乌尔”。

史料文献记载,舜都蒲坂,华夏古帝颛顼帝喾驾崩后葬在“濮阳东郡顿丘广阳里”。从方言古音来推断,“平”在某些方言中的发音跟“濮”/蒲的发音很接近,因此我认为蒲坂/濮阳指的都是“平阳”。

史料文献记载,舜的继任者是大禹,大禹都“安邑”。已知尧、舜的都城都在“乌尔”,大禹的都城“安邑”跟“乌尔”又是什么关系呢?从情理逻辑来推断,安邑就是乌尔,怎么可能不是。

那么,安邑,从方言古音来判断,跟乌尔有关系吗?

在闽南方言中,“安”恰好可以读成 ui 、ue,就是“乌尔”。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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