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记起父亲给我扎针的情景:发高烧时,父亲把几根针扎进几个指缝之中,我则又疼又怕,又哭又叫,翻天一样,不一会就是通身大汗淋漓了;我发疟疾时,父亲用三棱针在大椎上扎一个大点的洞,再把发热药填进洞内,贴敷好,一次就不发抖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