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诗人崔颢写过一首《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1300年后,一群翻译家,读罢傅雷译作《约翰·克利斯朵夫》后,发出了和李白一样的慨叹:“再也没人能译出这样的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