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傅宁正在装干花。屋外,陆朗跟着陆绪去赶羊:“哥,我觉得这个傅二丫感觉好奇怪。”“奇怪什么?”陆朗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奇怪什么,我去她们村里打听她的时候,听人说她性子很倔,有点内向。”陆绪没多想:“现在的她也没多么外向,性子确实也倔。”“但是,村里人没说她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