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把忧郁挂在嘴边。我们并不到处八卦新来的IT主管多有忧郁气质,也不会列出让人触景伤情的风景清单(阴天早晨的布赖顿海滩;苏格兰的兰诺克沼泽;西西伯利亚平原)。 但我们还应该更加关注忧郁,甚至时不时地寻找它。 忧郁是悲伤的一种。生命本是苦难,痛苦和失望都是日常体验。
叹余生,芳尊易老人空去,买花载酒伤心赋,提心灯,染断芳华碎影楼,剑指长空问三生。叹江湖,金榜题名未等来,一将功成万骨枯,转尘红,笑踏人间是非楼,惹我今世夜如雨。叹落花,人去花落等无暇,命里卷帘流觞盏,顷刻间,大雨雪霜问华年,不知桃花再聚人。
他出生于犹太贵族家庭,与罗曼·罗兰惺惺相惜,与爱因斯坦通过书信,和高尔基互为知己。在之后的岁月,战争迫使世界疮痍,无数年轻的生命化为白骨。他曾感叹:“欧洲已经死了”。当人们再度发现他时,他妥帖地安排好一切,安详地和绿蒂躺在一起,他的灵魂,或许注定飘荡在那些优雅而繁华的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