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交响音诗《千里江山》第一次与世人见面前数周,我与作曲家赵麟曾有过一次对话,当时赵麟对我说,这部作品“不是在写景,而是在写人”,“不是在写‘千里江山’本身,而是写中国人在面对自然风景时的内心”,而该如何理解作曲家的这番话,一直是我聆听这部作品时思考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