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黄州时,作者把这座山环水饶的荒山描绘成“长江绕郭知鱼美,好竹连山知笋香”,多石崎岖的坡路则写成“莫嫌荦确破头路,自爱铿然曳杖声”,在曳杖徐行与坎坷僻静的东坡上,诗人对铿然之声的自娱自爱,正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超然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