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越呢?”“该不会在哭吧。”“为了那个段知南?”“呵,真是嫉妒,哥哥怎么可以为了别的男人而哭,我也好想死掉,让哥哥,为我哭一场。”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顾瞻坐在房子中间,略显孤独,周围只有寂寥的回音,在缠绕着他,“该死,为什么要出去那么久啊。
只有他会说我好看,摸着我满脸的伤疤,说那是上天给予我的礼物,说那是我独有的印记,即使以后老了他患了阿尔兹海默症,也会靠着我的伤疤找到我。他的每一个指尖触碰到我那令我作呕的伤疤上时,仿佛为我勾勒出了美好的未来。是他将我从那些苦难中拉回,为我那丑不堪言的画卷上,亲手赋予了一朵朵春花。
遇见他之前,我还会和上天埋怨,埋怨上天不公,为我安排了这样的人生。遇见他之后,我脚下所踩得荆棘,每一处都变成了玫瑰的刺。埋怨声在寂寥的冬天开出了绚丽的花。枯燥的生活带着我冰冷的身躯在空中跳舞。那一声声哀叹,似乎也变成了撒软。沈谦越啊,你是最好的。
沈谦越笑笑,这人还挺调皮。沈谦越:[不在法国,你怎么能也摇到我,你不是也是在巴黎吗。]巴黎?呵,小东西。你真的去了那里啊,怎么也不知道把自己藏好呢。顾瞻吻了吻自己脖颈间的瓶子,那个瓶子里装的是沈谦越的Jy。他一直戴在身上,一天也没有摘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