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五条人和他们的歌到底好在哪里?

自从乐队的夏天开播以来,五条人这支乐队基本上就被吹到天上去了。好像很多人都喜欢这支乐队,但是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大家的那种喜欢,而且觉得对这支乐队的吹捧有些言过其实呢?五条人在乐队的夏天确实制造了足够多的热点,尤其是演出后的谈话环节,确实挺有趣,现场改歌这个行为也很有个性,估计非常对一部分叛逆的摇滚乐迷的胃口。(尽管五条人应该是一支民谣乐队)但是,如果我们单论歌曲本身的话,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好几遍他们在乐夏的现场,也在App上听了好几遍《道山靓仔》,《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还有《阿珍爱上了阿强》。我是真的在尝试、并且想从他们的歌中找到快感的。但说实话,完全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这支乐队为什么会这么受欢迎。我听完这三首也没有任何兴趣再听别的歌。或许很多人会告诉我五条人的歌“真实、有血肉、扎根于中国的土壤、是真正来自于生活的歌”。但说实话,这些是从什么体现出来的呢?仅仅我自身的感觉,五条人上面三首我听过的歌,普遍的特点都是嗓音自由散漫,稳定不足,有些地方无法控制音准,听上去非常随便;节奏比较单一平缓,重复的程度很高,缺少变化;旋律不算动听,也很平缓,缺少起伏,但同时也并没有很新奇。手风琴要激昂没激昂,要抒情也不够抒情,只有一种浓浓的乡镇感;歌词有些是普通话,有些用了方言,但是一律非常直白和简单,近似于日常对话,缺少一种传情的力量感或者诗性的美感(以上这些我都可以举出相应的例子)。我并不是不喜欢缺少控制的唱法,GALA几乎所有的歌都有类似的唱法,但我都很喜欢,上一季彭磊唱的《花火》也非常失控,我简直爱死了。我也不是不喜欢平缓的节奏或相对温柔的旋律,例如本季傻白的《5:10a.m.》我就很喜欢,我更不是排斥方言歌词,上一季九连真人的《莫欺少年穷》尽管不看歌词一句都不懂,我也非常非常喜欢。要说感情的传递,福禄寿肯定做的更彻底,反而被很多人说她们是“煽情”。所以如果说五条人的音乐真的很棒的话,那我分析到的这些,他们至少得占一样或者两样吧?但五条人有啥?对不起我现在真的觉吹的这么厉害,其实要啥没啥。虽说对音乐的评价是一种非常主观的感受,可能我就是get不到这支乐队的点。但一支被全网吹的乐队,应该至少有一样在我的主观感受中是合格的吧?我自认为不是一个非常挑剔的人,听了这么多年歌,口水歌也有喜欢的,极端点的如Marilyn Manson也有喜欢的,种类应该是不少,接受程度也比较宽泛了,可还是对现在这个现象很迷惑。所以这支乐队真的这么好吗?还是其实很多人都在人云亦云尬吹,实际听感和我是一样的?我这个问题是真的想得回答,无意引战或者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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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月半

2020年08月10日

这么说吧,很多乐队最擅长装逼,要么唱英文显示逼格,要么假装嘶吼玩摇滚,要么写一些狗屁不通的歌词唬人。

五条人一点也不装,整个塑料袋配上五条人仨字儿,居然就成了乐队的logo!歌词也是随心所欲,《梦幻丽莎发廊》,你感觉就是这俩货去某条城中村小巷子女票完后,顺手写了篇日记;《道山靓仔》,像极了七大姑八大姨在他们玩音乐时的无端指责,你看看你们,一天天的不学好,整那破玩意儿音乐能干啥?年纪轻轻一副傻逼样!《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把和朋友的日常唠嗑写进歌词,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大家生而为人,难免会有些大事小情,你把这些问题一吐为快,我也没辙,嗯,车到山前必有路,就这样吧!随心,走心!

《陈先生》,近乎白描手法,三句歌词,写尽人的一生。历史总是不好妄加评判,那么,就在这反复吟唱中记住他吧!

上帝拔草

2020年08月15日

  1. 方言乐队比你知道得更多,“五条人”只是被娱乐节目“提拔”了一把而已。没有娱乐节目,大多数的方言乐队仍受制于地域性,小圈子自嗨,难以被大众知晓。事实上,用“民族风”来概括方言乐队并不准确。这些乐队,所做的其实是同一件事:以通用的音乐格式(民谣/摇滚/流行)来作地域性表达。方言乐队散落各地,四川有衣湿和白水,武汉有热干面,西安有马飞和黑撒,甘肃有张尕怂,上海有顶楼的马戏团,东北有二手玫瑰,南澳岛有玩具船长,台湾有交工……
  2. “五条人”的脱颖而出是必然的,实际上,这支成立于2009年的乐队早已抵达成熟期。他们来自广东省海丰县,“以海丰话方言、草莽架势、乡土关怀而闻名”,而引起大众注意的,除了少见的海丰方言演唱,还有乐队成员的外表和气质——捕捉卖点并大肆叫卖,那正是娱乐工业最擅长的。这是五条人出圈的根本原因。
  3. “五条人”的优秀与泛潮汕文化息息相关。他们的音乐中,不仅仅有大量汕尾海丰的民俗生活元素,更重要的是那种小乡镇的精神气质:既得过且过也安居乐业,既困于一隅也自由自在,既怨天尤人也充满自嘲。加之泛潮汕地区特有的文化特征:杂驳——从宗教信仰到街头时尚,无不包罗万象,瞬息万变。可以说,五条人的根在海丰,海丰是他们的创作素材库,但海丰却无从消化他们的创作。他们必须走出海丰,才能得到长足的发展。
  4. 在我看来,五条人的前两张海丰话专辑《县城记》和《一些风景》是最为饱满的,大概这也是他们在乐夏舞台上临时将普通话曲目《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换为《道山靓仔》的原因。这是挑战,也是迎合。五条人必须面对的是,一旦那些来自乡土的养料被消耗完,他们的表达便必须面对形式与内容的双重匮乏。我个人认为五条人的普通话曲目远不如海丰话曲目质量高,但要达到及维持一个大众接受度,则必须在其中寻找平衡。这其实正是所有方言乐队正在面对的困境之一。
  5. 方言创作是把双刃剑。就语言本身而言,南方语系短音和音节多,音调变化多样,天然适合歌曲创作。但缺陷是南方语系出了南方就成了外语,不加字幕,听众无法理解。而流行音乐传播是需要参与的,音乐节上的大轴永远是能引发全场大合唱的乐队,无论那些曲目有多烂俗。
  6. 语言是思维方式,也是表达的维度。严格说,粤语也是方言一种,但在民众之中接受度极高,港台流行文化对大陆的影响,至今仍有余威。到今日,各类方言代表的地域文化已然形成“刻板印象”。如西北腔必是土、穷而硬气,东北话则天生戏谑,带着小品味儿。北京话最惨,大张伟唱“小小滴人儿啊”也不算方言,且天生又贫又匪。再用天津话唱“妈妈一起飞吧”试试?可以这样说,方言乐队都有一顶土俗的大帽子,搞不好就变成摇滚地方戏,难以形成严肃及深刻的表达。这也是方言乐队正在面对的困境之一。
  7. 方言乐队的一时惊艳,大部分还是出自对陌生文化的好奇心态。大城市长大的文青爱县城,动辄去老少边穷寻找自我;县城青年就觉得CBD特高大上。最初的文化冲击过后,怎样冲破语言的壁垒,将猎奇心理转化为对地域文化和音乐本身的长期关注,则是所有方言乐队必须面对的终极困境。

顶顶山货

2020年08月10日

他们真实。

我是15年开始听五条人的,从他们的《广东姑娘》这张专辑开始到17年发行的《梦幻丽莎发廊》,后一发不可收拾。对于一个漂泊他乡的打工仔,在广东的日子都有五条人的歌陪伴。而《广东姑娘》是在“东莞大扫荡”以后的一年,懂的老哥们,咱就不多说了哈。发廊作为修剪头发之外,还有很多娱乐项目,对于工厂打工和工地劳作的底层人群,那里是故乡。

他们的歌更多的是唱尽市井生活中苦中作乐的小人物。如果说周星驰是用镜头来呈现真实的底层小人物的生活状态,那么,五条人就是用音乐让你看见更多可能。比如《很多很多》,《踏架角车牵条猪》你好像走在深圳街头,看见东莞月亮。

抛开政治不谈,五条人的歌词并不华丽,旋律并不优美流畅,也没有野孩子,万晓利那样有情怀,李13那样叼,但不妨碍他们成为广东音乐地标。

“我们宁愿土到掉渣,也绝不俗不可耐”,他们就是五条人。

仁科说他喜欢的歌手是鲍勃.迪伦,他是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流行歌手,是诗人,是作家,是万众瞩目的偶像。相信五条人也能成为他们心中的样子。

他们代表作《海风》《陈先生》《晚上好,春天小姐》《阿珍爱上阿强》《梦幻丽莎发廊》等。

278饲养员

2020年08月10日

每一首歌都是一个故事听他们唱出来就像看完一个故事一样很生动

康康5991

2020年08月10日

首先,他们很搞笑,亳不做作,很真纯,就像你走在街上累了,在街边停歇时碰到一个人,就随便跟他聊一下,就聊开了,聊得很开心,无论聊没聊完,只要说一句:有事先走了,拜拜。随时可以走人,这就是五条人的音乐给你的感觉,他的旋律充满浓浓的乡镇味,他的歌词也就是别人跟你聊天的普通内容,但又有着五条人个人的乡镇幽默感,能让你会心一笑,所以五条人的音乐说是民谣,但给人感觉更像镇上蹦迪,所以五条人音乐好在它的独特性,独特的个人性格,独特的地方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