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萦怀于心而又一直不敢动笔的文章,是心中绷得太紧以至于怕轻轻一抚就砉然断裂的弦丝,却又恍若巨石在喉,耿耿于无数个不眠之夜,在黑暗中撕心裂肺,似乎只须默默一念,便足以砸碎我寄命尘世这一点点虚妄的自足。
成都市田家炳中学高中部高2012级8班周兆隆我不敢以我微薄的学识来赏读这篇文章,也没资格去评价这篇文章写得好与不好。我在凡尘中的妄断,只是对这曲挽歌的亵渎。下笔之际,我只觉这是一篇萦怀于心而又一直不敢动笔的文章。不是第一次读祭文了。
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是母亲节。母亲不但给予我们生命,还给予我们“生命的教育”,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亘古不变,“妈妈”这个词,永远触动心弦。今天,就让我们从文学作品中,感受那熟悉的温暖和爱。依依萱草 生长在北堂的台阶之上“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蚂蜂窝旅行家专栏出品雪漫科隆,我再度来到这个莱茵河边的古老城市。二战后曾经的满目疮痍,早已为今日之和平市井取代。嶙峋的大教堂,晚祷的钟声依旧回旋在那些街衢巷陌之中。一年一度名满欧洲的狂欢节,使整个古城看上去年轻妖媚,仿佛从来没有伤痛。
“许多年来,我问过无数人的故乡何在,大多都不知所云。故乡于很多人来说,是必须要扔掉的裹脚布;仿佛不遗忘,他们便难以飞得更高走得更远。而我,若干年来却像一个遗老,总是沉浸在往事的泥淖中,在诗酒猖狂之余,常常失魂落魄地站成了一段乡愁。——野夫《乡关何处》”“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
封面新闻记者 张杰1914年,世上有了“秋园”这个人。作为普通人的她,在大时代的风雨中努力驾驶个人的小舟。绝望过,也幸福过。2003年,89岁的“秋园”去世了。在她的遗物中,有件棉袄的口袋里装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写着:“一九三二年,从洛阳到南京。一九三七年,从汉口到湘阴。
过年回家能看书,就算真的离开家乡了张 丰《漫长的余生》,我在从成都到郑州的高铁上就读完了。我知道,我真正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变成一个“异乡人”了。————————1997年寒假,我第一次“回家过年”。从青岛乘坐火车到商丘,然后再转汽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