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在船上生活着太枯燥乏味,那就没事找事,总能让船员们为之一笑,为之感叹寂寞惹的祸。以前我很忌讳女性上船当船员,后来,公司开始一艘船上安排一个女船员,我发现船上男船员的生活作息变得越来越好了,再到后来,我因缘分好,又遇上了两个女船员在船的经历。
原本船上只是二十二名船员,本应该是一个关系网极其简单的小团体,但是因为两名水手的上船让本该简单的船员关系变得格外复杂,我相信这两名新上船的水手肯定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于过分,不久的将来等船舶回国靠港之后就要被公司开除回家了,正因为如此他们在船上可谓是无恶不作,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似乎
船员的生理问题在深海里面一直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话题,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子汉,长时间的深海航行没有办法得到释放,躁动的心在船舶的生活区里面显得格外的明显,下班后的水手们聚在一起看一看小电影,聊一些带有颜色的话题,这也就是船员在深海里面释放荷尔蒙的唯一方式,对于比较内敛的船员,虽然平常船
船之所以在大海中左右摇摆,遇到风浪也不会侧顷,主要是因为船舶在设计和建造时除了要做到船体强度、抗压能力、抗破损能力和自身浮力等等之外,还有一个致关重要的指标,那就是稳性,也可以叫做复元性,船舶的初稳性高度也就是GM值也要符合规定要求。
温暖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驾驶台的地板上,遥望远方,一望无际的大海似乎和蔚蓝色的天空连成了一片,水手们在甲板上不停地敲着锈,站在驾驶台上就能听到有规律且清脆的击打声,下午两点钟由于海况比较好,暖洋洋的阳光让此刻正在驾驶台值班的我略显一丝倦意,由于船长此刻正坐在驾驶台的后面打印着文件,偶尔的一两句对话,让我疲倦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
大副作为船上甲板部的老大,只有船长是他的直接领导,甲板部的其他兄弟都归大副的管理,特别是水手长每天都要面临大副的工作安排,因此水手长和大副每天打交道的时间是最多的,我们船上的大副仗着自己和公司领导有关系在船上的行为真的特别嚣张,刚开始上船的时候对我们船上的女三副动手动脚被我制服了,后来在船舶开航之后因为没有信号,他觉得我拿他没有办法了而刻意针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小鞋穿依旧没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可能他天生就是不安分的人,在船上自认为自己很厉害,一直想要找存在感,看拿我没有办法于是把矛头指向了船上年纪比较大的水手长。
随着交接仪式的进行,现场烟花隆隆,彩烟四起,我站在拖轮驾驶台上看着船东代表站在人群的正中间拿出剪刀剪开丝绸,紧接着我们拖轮上掩盖船名的丝绸完全脱落下来,当听到“交接仪式完成,拖轮顺利下水的口号时”,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而我也第一时间拉响拖轮的汽笛,宛如医院里新生儿的第一声哭声一样,此刻我除了内心澎湃之外,更多的还是感慨“这一下海就是一辈子,短暂的港湾中拖轮虽然无险,却不是这条拖轮该有的命运,未来服役生涯中注定有狂风暴雨,波涛汹涌,等再次上岸时已是报废的时刻,满身是伤,苟延残喘”拖轮的命运何不是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呀!
生活在海边的人都知道,每当夜晚来临,我们总是能够看到在遥远的海面上,有或红或绿的灯光游弋而过。不用怀疑,这些在茫茫大海上发出红色和绿色光芒的东西,就是一艘艘在夜间航行的轮船。瞭望台看到这个答案,可能有的人就要问了,这轮船在晚上航行的时候,难道不用开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