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拍裸戏!遭强奸遇负心郎,迷昏削发当尼姑,女星黄兰悲惨的过去
她是20世纪50-70年代的台湾影星,不仅经历过爱与泪,还有悔与恨,其命运也好悲惨!
解放前夕,那时,她刚10岁,就跟父母远离故乡,飘过海峡去到台湾。从此揭开了人生辛酸的一幕,时乖运蹇,多灾多难。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的一生是一出悲惨的戏”——武汉青少年宫,在她回国探亲的寓所里这样说道。
她原名黄祖农,艺名黄兰,1948年随父母从家乡湖北钟祥县迁居台湾。
父母有重男轻女的思想,黄兰13岁才上学,16岁被父母停学,是家里的小受气包。
因此黄兰渴望被爱被肯定的心理,随着岁月有增无减,个性好强又自卑。
【遭强奸又嫁负心郎】
少女的她出落得亭亭玉立,谁料到命运的打击接踵而来——
16岁,为生活所迫不得不停止了学习。17岁,突然遭到了恶人强奸。黄兰离家出走,四处流浪,做过保姆、女招待、打字员,颠沛流离,饱尝人世艰辛。
19岁那年,黄兰结识了一位年轻的飞行员,对方潇洒英俊,两人立刻坠入如火如荼的爱河。成婚后,黄兰生下两个女儿,自以为找到了幸福。
谁知丈夫是个薄情寡义的好色之徒。整天在外拈花惹草,变心后发展到百般虐待她。经济不能自立,鸟入樊笼日难挨。
为了生存,为了自尊,黄兰只得从厨房走向社会。
【遇到好人带进娱乐圈】
一个偶然的机会,黄兰碰上艺术馆馆长兼电影演员训练班的主任王教授,王教授是四川人,聪明的黄兰也用四川话与王教授谈话。
王教授见到“家乡娃娃”高兴极了,又看黄兰自身条件很好,就把黄兰带进了中影的大门。
凭着良好的自身条件和出人头地欲念的驱使,黄兰倍加努力,演技才能日见发挥,很受器重。
当时她常在台湾电视台“群星会”歌唱节目里露面,很快被“温暖人间”制作部看中,王演了好几部电视剧。
那时全台湾只有一家电视台,“温暖人间”节目又最叫座,因此黄兰很快成为人们熟悉的新星。
【上当穿透明装成艳星】
经人介绍,黄兰参加了影片《大汉堂》的拍摄。戏中一个镜头是女主角从床上打到水里。
该片导演极力称赞黄兰抢眼的外形与惹火的胴体,特别为她设计了一种紧身装,这种衣装的质地一着水就透明。
黄兰不明就里,想当然地以为健美丰满的躯体曲线会带来艺术上的美感。她认认真真地演戏,与男主角从床上厮打到屋外,从屋外厮打到水里。
当她从水里爬出来时,简直跟一般。剧照出来后,黄兰才知上当。
自她着透明装上镜头以后,她就成了制片人争夺的猎物,登门约片人纷至沓来,新闻界对她的宣传也越来越变调,甚至“脱星”、“艳星”等头衔都用在了她身上。
黄兰初次感到舆论的可怕与自尊的受损伤。
【落入圈套拍裸戏】
一些制片商见她年轻漂亮,正中下怀。他们把她看作自己的猎物,打起主意从她身上发财。而黄兰却不知道自己渐渐落入了港台制片商的魔圈。
“拍《风流怪事》(1974),剧情需要拍脱的镜头。”一位台湾制片商这样向她说。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花言巧语,反复诱骗。初入影坛的她,无知又软弱,怎经得这百般勾引?终于脱光上银幕,演出了一连串“风流怪事”。
影片上映后,轰动了港台,票房收入破百万港币纪录,老板果然发了大财。黄兰却以色相遭人鄙议,弄得声名狼藉。
“要知道女人最要紧的是名声,今后我说什么也不演脱戏了。”经过这一个惨痛教训,她立下了这样的誓言。
【她再次除下衣服】
但在那样的环境里,演不演脱戏由不得她。
不久,香港嘉禾影片公司导演罗维(1918-1996)邀她到香港去拍摄新片《心魔》(1975)。而这次的男主角是柯俊雄(1945-2015)。
“我的先决条件是不演脱戏。”她说。
“好的。我保证做到。”罗维导演当面满口答应了她。
她得到了罗维导演的允诺,高高兴兴地到香港拍片去了。开拍时,副导演拿了一条遮身的毛巾给她,那是供拍摄间隙遮身用的。
“呀!你弄错了!”黄兰惊讶得叫了起来。
“不!是罗维导演交待要你脱的!”副导演用肯定的口气回答。
她急忙起身去问罗维导演,想向他辩个明白。“你别着急嘛!事情是这样,不是我要你脱,是剧情要你脱。”罗维导演不慌不忙,抛出了这样一句早有准备的话。
黄兰火了,责问道:“您不是保证我不必脱吗?”
罗维导演支支吾吾,把它推到了公司头上:“你已是同公司签约的基本演员,那就由公司去决定吧!”黄兰指着他的鼻子喊了起来:“你为什么要骗我!你为什么要骗我!”
公司制片何冠昌(1925-1997)在场见势不妙,连忙帮腔说:“剧情需要,当然要脱!”
“那罗维导演再三答应我不脱,为何现在又变卦要我脱了?”
她据理力争,说得何冠昌无言以对。于是,他把脸一沉,拿出合约露出了威胁的嘴脸:“拒绝拍片,你要赔偿公司30万港币!”
她只得再次脱下了衣服。她知道再争辩也是白费唇舌,自己是又一次落入这些唯利是图的制片商的圈套,上当受骗了。
【被迫削发做尼姑】
一怒之下,黄兰回到了台湾,决心与脱戏一刀两断。为了给自己洗刷脱名,她自己组建电影公司,当老板兼制片,想拍摄一些严肃的片子给世人看。
谁料想辛辛苦苦积攒起来投资组建电影公司的近百万台币又一下子给骗子骗了个精光!
她只得重新参加影片拍摄。接踵而来的是一个“削发为尼”的更大打击。
那是在她参加演出的影片《热夜》(1976)上映前夕。台湾元业电影公司的陈老板派人去找她,要她剃了光头到寺庵为尼,制造“女主角削发为尼”的新闻以增加票房价值。
“干吗要我剃光头?我还不想出家呢!”黄兰听了,一口回绝。
来人见她不从,便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约她到一家僻静的水果店喝咖啡。先要了一杯热牛奶,太烫,黄兰上了一趟洗手间。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在牛奶杯里做了手脚。她喝完牛奶,立刻昏迷了过去。等她醒来时,摸摸自己的头,头上已是光光的了。
“你们是小人,太卑鄙了,我要控告!”黄兰的心碎了,一边摸着自己的光头一边破口大骂。然而这又何济于事!人家已早有预谋。她面对的是强大的社会黑暗势力。
“你若闹出去,我们只好劳驾黑社会的哥们儿了。看你是要头发,还是要女儿的命?”
经他们这么一吓,黄兰顷刻慌了手脚。头发剃光了还会再长出来,女儿的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再也不敢吱声了,就这样被他们送进了一座叫做“板桥祥云精舍”的寺庵去做了尼姑。
以后,她曾抱着满腔希望向法院告发了事情真相,但一审判决却令她大失所望。是啊,在这种社会,她能到哪里去讨回清白和公道呢?
【晚年一心做善事】
“我的命很苦,人魔病魔一齐来磨。我刚步入不惑之年,就患了鼻咽癌。照射钴60的治疗,把我的唾液腺烧坏了,没有口水,也没有味觉。祸不单行,我大病初愈,又被车撞伤。癌症没有损坏我的体型,车祸却把我摧残得面目全非......”
黄兰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精神完全垮了,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无力返回影视圈。于是她结束了她的演艺生涯,等待死亡的来临。
20世纪80年代,黄兰不顾台湾新闻局“禁足(禁止离开台湾)”、“封杀”,于1986年3月辗转回到了大陆。
在武汉疗养期间,故乡的山山水水,慰藉了她饱受创伤的心;乡音在耳,仿佛带给她青春的活力;著名的中医潘大夫为她按摩血脉,西医的易大夫为她整容,祖国的偏方药方给她带来了求生的欲望……
在大陆的三年里,黄兰不但身体好起来,精神也新生了,她不再向命运低头,她要在有生之年夺回人应有的尊严。
她感怀身世,悲愤不已。“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她说:“如今我已欲哭无泪了,但活一天还想做点善事。我在台湾已立下遗言,捐献我的眼角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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