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烬余 香港理工大学中国文化学系董董回来了。我们约在一个咖啡馆见面。我来早了。大概只有我这种失业青年和董董这样的海归,才会有闲暇在咖啡馆里打发时间。Kill time。这是个二线小城市。今天是工作日,咖啡厅空无一人,服务小哥给我倒了一杯水就下楼了。夏蝉在叫。
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宝宝,也说不明白自己的感受,只能看到她,突然站定,表情严肃,也不敢去打扰她,生怕把氛围给破坏了,可是,下一秒,就又开始玩起来了,断断续续的折腾好几天,看着肚子越来越大,赶紧的开塞露,然后一阵大哭,解决了暂时的问题。
钱江晚报-小时新闻记者 郑剑瑾 受访者供图2021年新年第一个工作日,也是董董去新单位报道的第一天。晚上7点20分,董董跨进家门。“以前都是天南地北飞,从马不停蹄奔波到坐办公室,有点不太适应。”作为旅游线上的记者,我的微信朋友圈里不乏各个旅行社的领队、导游。